子也在,事业也有,一切都安好。 他呼出了一口气,不仅是自己身边有了她,其他人也有了好的结局。 进屋子,樊琪问:“闻到什么了?” “好香,你炖肉了?”陈至谦说。 上一次满屋飘香是皮肚面,这是? 樊琪笑:“你等着。” 看着跑进去忙碌的她,陈至谦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盒子,拿出一条白金项链,挂坠是一个镂空镶嵌碎钻的凯蒂猫。 他走到厨房间,樊琪正剖开白吉馍:“你吃两个,我吃一个,够了吧?” 没听见他回答,她刚要回头,他贴着她的身体站在她身后,把什么东西挂在了她脖子里? 樊琪摸着脖子里的吊坠,陈至谦给她挂好项链,刚要把锅里的汤倒出来,樊琪说:“哎呀!别麻烦了连锅端出去。” 樊琪把肉夹馍放餐桌上,她跑进底楼的卫生间,打开灯,看自己脖子里多了一个秀巧的白金项链,上面有一个凯蒂猫的头。 上辈子自己买了好多饰品,不过好像自己买的和他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! 陈至谦站在门口问:“喜欢吗?” 樊琪点头:“喜欢。” “然后呢?”陈至谦问。 “赠饰品之情,唯有以肉……”樊琪故意停顿了一下,看看他笑得这么有风情,樊琪继续,“肉夹馍相酬。” 陈至谦摇头,伸手敲她的脑门,她总是把不解风情当成幽默吗? 樊琪拉着他的手:“快来吃,时间长了,肉里的汁水完全被吸收了就不好吃了。” 樊琪打了酸辣汤给陈至谦,再把肉夹馍递给他,陈至谦咬肉夹馍,樊琪问:“是不是香喷喷呀?” 陈至谦吃着肉夹馍,这就是她说的“香喷喷的,等老公回来吃”吗? 这个“香喷喷”是那个“香喷喷”吗?陈至谦咬了一大口肉夹馍,吃着酸辣汤。很好吃!她又是等门,又是给自己做吃的,很感动,就是有点小小的不足。 两人吃过东西,陈至谦拎着箱子上楼,进房间打开箱子,把一只穿着粉红裙子的凯蒂猫玩偶给樊琪:“洗过了。” 樊琪抱着凯蒂猫进卫生间,挤了牙膏出来,坐在床尾凳上刷牙。 陈至谦问:“你洗澡洗好了?” 樊琪满嘴泡沫,没法儿回答,猛点头。 陈至谦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去洗澡。 樊琪发现一个问题,陈至谦进去洗澡了,她还没刷完牙,她含着泡沫:“等一下,让我刷完牙!” “我归我洗,你管你刷牙,有什么问题吗?”卫生间里有人这么说。 也是!这里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小得一点点的卫生间了,这间主卧的卫生间比之前房子的卧室都大,里面干湿分离,可有一件事,淋浴房的玻璃是透明的。 这有什么问题吗?淋浴房里的人,是她老公,樊琪告诉自己。 她推门进去,陈至谦刚好转身进浴室。 樊琪看着浴室里背对着她的男人思考,他现在放得很开吗? 陈至谦调节好水温,转身过来,见樊琪立马背过去洗漱。 长条形设计的卫生间,镜子刚好对着淋浴房,所以她背过去有什么用,在雾气腾腾中,他依然看见老婆脸涨得通红,把水扑在脸上,快速抹了抹,用干毛巾擦了脸,跟兔子似的拉开门对他说:“你慢慢洗。” 关上卫生间的门,樊琪摇头,某人太放得开,一点都不像那本书里描写得那样禁欲。 樊琪打开电视抱起凯蒂猫坐在被子里摸着脖子里的吊坠,正在懊悔,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美人出浴,为什么自己要跑出来呢?太不划算了。现在再进去就不合适了。 陈至谦洗好澡,吹干了头发出来。 樊琪看着头发贴在额头的男人,充满了少年感。啧啧啧!谁能猜到,这么嫩的皮囊里住着一个老谋深算的灵魂,这种散发成熟灵魂香气,却又是少年体魄的男人,真香! 陈至谦回头听见电视里的声音,港城有午夜剧场,不是放恐怖片,就是放风月片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