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,微微弓着背,和李锦程一同看着照片上的人,“他笑起来很好看是不是?” 李锦程侧头看见周榕分明的下颌线,随后点了点头。 “进公司之前,我在红叶公园的鹤塔广场前弹吉他,他是我的主唱......”周榕顿了顿,“四年前他白血病去世了,我见不到他了。” 突如其来的沉重话题,李锦程不知道该说什么,有些后悔擅自看别人的照片。 正要开口道歉,周榕把可乐塞到李锦程手里,“冰的,喝不喝?” 李锦程抿着唇角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 话音刚落,周榕突然凑近他,盯着他左脸上看了两秒,“有个酒窝,挺可爱的。” 呼出去的气体洒在脸上,李锦程觉得有些痒,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脸。 周榕的房间不算整洁,也说不上乱。随意摆放的多是唱片和光碟,还有到处散落着的即兴乐谱。 他让李锦程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从茶几下拿出耳麦戴在李锦程耳朵上,点开笔记本电脑里的音乐。 过了片刻,周榕问:“怎么样?” 李锦程眼睛亮亮的,毫不犹豫地点头,“好听。” 怕自己表达不清楚,又重复了一遍:“好听。” 周榕扬起唇角笑,“那我改个地方,你听听这版怎么样。” 他随手拿过倚在沙发旁的木吉他,拨了两下,随后手指娴熟地弹起来。 李锦程抱着膝盖听着,觉得周榕唱得真是好,这首曲子柏腾也一定会喜欢。 听完周榕新写的曲子,他下厨煮了番茄肉酱意面。和李锦程吃完后,骑单车把他送回了家。 李锦程朝他招招手,正要回去,又被周榕叫住,“程程,我们算得上朋友吧?” 空气安静两秒,李锦程应了一声,“算朋友的。” 周榕笑得眼尾弯起,“那以后,还能帮我听听歌吗?” 即使没能帮上什么忙,李锦程还是很乐意的,点点头,“好。” 虽这样答应周榕,可其实从那天之后,李锦程没再见过周榕。 后来听班上的女同学说,周榕最近因为一部网剧爆火,不再是原来的十八线小透明...... 李锦程听不太懂,猜得出周榕现在应该很忙,同样忙的还有柏腾,李锦程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柏腾。 期间有两次去柏成钰家写作业,满怀期望地去,又失望地回来。 听柏成钰讲,最近公司很多事情,柏腾也很少回别墅。 这周天下午,李锦程上完最后一节语言训练课,背着书包从教室出来。 现在他已经可以说些长一点的句子,只要不紧张,慢慢地说,很少会停顿打磕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