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一级下面的小字。 “……” 闻喃几乎是面带微笑,咬牙切齿地说道:我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你。” “你感冒了?”简程枭看着他,听出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,随机又给出肯定,“鼻音很重。” “有么?”闻喃据目前为止已经打了五个喷嚏,头痛,还感觉没力气,但还在逞强觉得自己没事! 然后他就听到了简程枭说:“是猪都能看出来。” “……”闻喃抬头看他,“你在骂谁?” 简程枭完全无视他说的话:“不去医务室看吗?” 闻喃趴在桌上,摇了摇头:“八点才开门。” “那就请假去看,不能拖着。”简程枭看着他有些乱的头顶,尾声有点哑。 他听见闻喃“哦”了声,但没当回事,“用不着这么麻烦,又不是没感过冒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 闻喃趴起,似乎是觉得冷,他穿上外套,把领子翻起,拉链一路拉到脖子上。 他吸了吸鼻子,鼻子堵着不通气的感觉很难受,喉咙一直很热,像有团火在烧着。 做完这些后,他又重新趴回去。 简程枭只是看着他,眉头皱了下,肩背线条崩的很僵,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 闻喃睡了一节早读,等他醒的时候已经下课了。周围都是嘈杂的声音,盖过耳膜,听着很不舒服。 何祁润下课来找他,还没聊两句就看见闻喃一副恹恹欲睡的表情,反应也很迟钝,问了才知道是发烧。 他的想法和简程枭一样,感冒不是小事,应该立即医治。闻喃还是那套说辞,不过还加了一句看似可信的,“睡一觉就好了。” 要真能好的话,你都睡了一节30分钟的早读怎么现在还是这样? 闻喃现在没睡,外套领子盖过他的小半张脸,鼻子红红的,衬得皮肤苍白。 他双手藏在外套,人向后靠着含含混混地问道:“第一节什么课?” “啊…”何祁润想了想:“好像是…今天周几来着?” “英语课。”一旁的简程枭说道。 何祁润这时也想起来了,左手握拳打在右手手心上,“对对,英语课英语课。” 闻喃踢了他一脚:“就知道指望你没用。” 闻喃第一节课没睡,因为他怕这位杨老师又盯上他。简程枭依然我行我素,不过可能是因为数学卷做多了,他终于在该有的课上换写了该有的卷。 第二节是历史课,闻喃撑着身子听了半节,最后十多分钟趴在桌上又睡了一觉。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闻喃并没有感觉好很多,反而更严重了。他脑袋昏沉,头晕脑胀的,看事物都有些缭乱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