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情绪逐渐稳定时,一下一下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痕,轻声道:“你有能自己做任何选择的权利,所以不能觉得那是自私,爱你或者是等你,都是我心甘情愿。” 江荔摇头,泪水再次滚落脸颊,“可是我一走就是六年,你傻了吗,干嘛要等我。” “因为你值得。”他说。 只有江荔才值得他这样等下去,哪怕是十年,二十年,亦或者永远,他这一生早已注定了。 要么爱她,要么死去。 江荔哭得鼻头通红,小巧的脸庞贴着被泪水浸湿的头发,她吸吸鼻子,努力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那你就不怕我在墨尔本找别人?” 原本低落的氛围被她这一句话给弄得荡然无存。 林知期胸腔起伏一下,捏住她的鼻子,眸光微沉,“你敢找我就敢抢。” 江荔想到胡鹭,心里哼笑,“你公司可是有人对你虎视眈眈呢。” “致风有没有我不清楚,也不关心。”林知期眼里浮出些许凛然,“但你身边就有个沈青舟。” 江荔眼眸一转,唇角掀高,“都这么久了,你怎么还吃他的醋呢?” 林知期想到这个人就忌惮得发狂,他曾得到过江荔这么多年的爱,还能光明正大去澳洲看她。 他轻不可闻地冷笑一声,开始细说着沈青舟的“罪行”,“这六年里,他去过墨尔本十次,最久的一次在那边呆了足足半个月,其中有三次和你一起共度午餐,剩下几次都与你母亲出游。” 江荔怔然两秒,抿紧唇,努力把笑意憋回肚子。 她捧住林知期的脸亲了下,柔声解释:“他到那边几乎都是妈妈在接待他,而你说的同他吃午餐,其实身旁还坐着妈妈的一家三口,我几乎不与他单独见面。不过,你这么讨厌他,为什么还要和他做朋友?” 林知期心里好受了些,但没回答她的话,他能说是为了监视沈青舟么?这种话听着就很幼稚,要他回到六年前也难以启齿。 他挑起江荔的下巴,寻到她的嘴亲了下去,一碰上那朝思暮想的双唇,呼|吸骤然变急,手垫住她的脑后,慢慢将身|子往后放。 江荔被压在草坪上,他的温柔攻势令她记起曾经的亲密无间,双手主动勾|住他,与他唇|舌痴|缠。 逐渐的,江荔难以忽略抵|住她的东西,伸手推了推林知期,却被他全然无视,依然继续着。 她愈发觉得这样下去失|控,会动晴,一狠心咬了咬他。 林知期皱了皱眉,并不太情愿地退开了些。 江荔气闯吁吁地嗔他一眼,语出惊人:“青天白日,你是想玩野|战?” 林知期微惊,往周围看了眼,接而仰面吐出口气,低沉的笑声喉咙溢出。 “还笑!”江荔对着他后背就是一掌。 他立时收住笑声,转为无声的闷笑,看她一眼,旋即拦腰将她抱起,大步往停车的地方走。 江荔酥|软|如泥地趴在他身|上,仰面问:“去哪?” “车上。” “哦,”江荔挑眉道,“玩车|震?” 林知期:“......” 好在他如今定力了得,不然一定会当场就把这个大言不惭的妹妹仔给办了。 他们开车回到了那套租房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