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这个祁颂年真的太有节目了,”姜子格现在的八卦消息都比贺星苒来得及时,“你还记得今年年初她被爆出来当小三吗?咱们这里后来也没有风声了,大家就以为是过去了。” 姜子格讲故事时绘声绘色:“但原配其实一直过不去,也觉得逮人当小三的事儿说没意思,就憋个大的。” “祁颂年不是一直立学霸人设吗?实际上发的几篇sci核心都是买的,有的实验数据根本就对不上……原配家里也有点来头,根本不怕她在国内威胁,直接给她举报到校方。” “还有那个出轨的渣男,也一起被举报学术作风有问题,俩人都完蛋了!”姜子格绘声绘色讲了半天,听到电话那头没动静,疑惑地叫了声,“苒苒?” 贺星苒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在听。” 姜子格问她:“你怎么不说话,大快人心啊!” 贺星苒回答:“我在给靳屿选母校演讲的礼服呢?你说是纯黑正式一点好,还是稍微偏休闲一些?” 姜子格:“……” 她就多余问! 她想到那天上网看到的一句话:没人可亲的嘴巴,才会讲故事。 啊啊啊啊啊! 贺星苒现在事业爱情双丰收,又怎么会在乎这个曾经试图离间自己和靳屿感情的人? 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。 太在乎恶人反而影响了自身修行。 贺星苒确实没怎么在乎祁颂年到底如何,在搭配靳屿的礼服上来了性质,每天变着法试验。 那天航班结束,乔景琛联系靳屿。 他本是不想见的,但乔景琛已经和他领导打过招呼,等在航空公司办公楼。 “怎么?”靳屿连一杯水都没有给他,直接发问。 乔景琛耸耸肩:“我知道你现在恨我,但我们应该都讨厌祁颂年。” 他把一个u盘推到靳屿面前:“这里有能让她身败名裂的证据。” 和那个男的在一起时,祁颂年拍了视频。 出轨的那个教授也不是什么好人,原配随便一威胁,他就把视频给了出去。 原配和乔景琛互有合作,但在这种对女性还有羞辱的证据上,她并不愿意放出来。 对于乔景琛来讲,他跟祁颂年有仇怨,但不至于如此。 于是处置权到了靳屿手里。 靳屿并不接,绷着下颌线,冷声道:“把烫手山芋给我,你算盘打得不错。” 乔景琛苦笑一声:“你就这么想我的?” 又想着现在自己在发小眼里确实是这样的人,于是默默认下:“随便你怎么想,反正是给你了。” 他往后退了两步,直接走人。 靳屿:“……” 追还是他妈不追啊! 好在乔景琛没走两步,又回头看他:“还有句话忘了说。” 靳屿的怒气又上来了,厉声道:“磨磨唧唧的,可以不说。” “……” “哪儿来的这么大脾气,”乔景琛在心里吐槽了一句,很快正色看着靳屿,“这几个月我也想了很多,但具体想了什么,你肯定也不爱听。” 靳屿:“……” 乔景琛收敛了些:“我挺对不起你和贺星苒,替我跟她说一句抱歉。” 说罢,他转身离开。 由于家庭环境,他从来不对感情之事有任何憧憬向往,也始终高傲地认为,人世间的关系无非是利益往来。 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。 乔景琛是个从始至终都如一的人,坚定地拥趸这套利益法则。 可真在这个法则圈子里兜了一遍,才发现一个悖论:真心最可贵。 靳屿并没有转达这句对不起。 该是谁的错就该是谁认错,让别人转达认错是什么态度? - 回到家里,贺星苒此时已经给福瑞洗过澡,又对着他的西装钻研起来。 靳屿感觉她有种执拗的可爱,笑道:“就这么几套西装,你别盯出花来。” 贺星苒却仿佛得到什么提点,一拍脑袋:“对哦,确实就这么几套西装,能发挥的空间太小了。” 靳屿:“……” 贺星苒说:“我让柜姐带着男装成衣上门吧,多挑几件。” 靳屿走到她身后,将正在忙碌的小人圈在怀中。 “我怎么都可以,”她的发尖有着抚慰人心的清澈茉莉香气,“宝宝不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