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不必,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不要傻乎乎地上去动手,是下下策,除非你比他更有权势,打便打了,除此之外,有几百种法子叫他付出代价,何苦脏了自己的手。”贺延臣淡淡道。 他今日听到姜莫承说的时候,气的恨不得上去再给金煜两拳,金煜是成国公最小的儿子,平日里被宠成什么样众所皆知,只是脑子好使点,被洛白夫子收为学生,贺延臣想也知道,那金煜,只会说的更难听。 姜予安眼看他越教越偏,怕姜莫承学坏:“不许听你姐夫的,动手就是不对,知道吗?” 姜莫承乖乖点头,但从心里却认同贺延臣的话,这世道就是如此,如果不是定国公府出面解决,可能此事还不算完,他还是不够成熟。 他看了一眼姜予安。 姜莫承虽然在来京城之前从未见过姜予安,但是不妨碍他依恋她,在扬州的时候,他每一天都在想姜予安的样子,在知道姜予安这么多年的成长经历之后,他心疼,他在扬州,祖父母尽心,舅舅们疼爱,没有受过一天委屈,可姜予安不是,姜莫承甚至觉得有些亏欠她。 若是有一天,贺延臣也欺负她,她没有人依靠,该多难过? 姜莫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,他必须要把家撑起来,所以他用功读书。 “你先回去喝药,我和莫承聊聊。”贺延臣朝姜予安说道。 “怎么了?为何要喝药?”一听要喝药,姜莫承赶忙问道。 “调理身子罢了,无碍。”贺延臣帮着打掩护。 姜予安点头,看了二人一眼,先回了扶云轩。 “去外面走走。”贺延臣说道。 姜莫承点头,跟着贺延臣出去了。 “以后做事,要千万小心,定国公府和我,在这京城也不是只手遮天,总有护不住你的时候,你是你姐姐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念想了,要保护好自己。”一边走,贺延臣一边说道。 “我知道。”姜莫承点头。 “祖母去世之后,她虽然看起来好了,但却没了精神支柱,你多开导她些。” 姜莫承还是点头,他从未见过哪个人,那么悲伤。 那天,姜予安的神情,一度让他觉得她要随着祖母去了,他想,他姐姐一定是有过这个想法的…… 这天,从姜予安聊到官场,从官场聊到性格,从京城聊到扬州,贺延臣和姜莫承聊了很久,他还好奇姜莫承为何看着清秀,能把人高马大的金煜打成那副模样。 姜莫承在扬州并不是只知道读书,外祖父精心培养,防身术学了一些,不精通罢了。 定国公要亲自教姜莫承,定然是觉得他是个好苗子,贺延臣叫姜莫承跟着定国公好好学。 他这一身功夫,是定国公手把手教出来的。 一直到快吃晚膳,姜予安派人喊贺延臣和姜莫承回来吃饭,二人才结束了聊天,姜莫承突然觉得和贺延臣关系亲近了许多。 以前他们二人几乎没有多少交流,有时候说话,姜莫承也感觉贺延臣是看在姜予安的面子上,但这回不一样。 贺延臣是在把他当成姜莫承来看待,他不由得和这个姐夫亲近了许多。 许是下午时分的事情叫姜予安心软了一些,他们二人回来吃饭,她对贺延臣难得露了个笑脸。 “吃饭了。” 姜予安又问了一些在书院的事情,不知道姜莫承在那里过的好不好。 洛白先生的书院里,其实氛围很好,大家不讲出身,只讲学识,除了金煜,姜莫承在书院里过的很好,也交了很多朋友。 一直到用完膳,姜莫承觉得自己这一下午嗓子都要说冒烟了,告辞回去休息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