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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流了我一手(对镜play微h)


    唇齿交锋中,不知不觉贺祈已经爬上了贺知砚的身体,他的手臂箍住贺祈的大腿,宽大的手布着一层薄茧,在她细嫩的内侧腿肉上留下红痕。

    吻着、拥着对方,他抱着她缓步走出汤池,初夏的夜晚带来丝丝清凉的晚风,好在她们的身体足够温热,给对方带去阵阵暖意,也不会感到孤单与冷冽。

    房间的构造都是相似的,只有地上的行李箱提醒着贺祈,这是贺知砚的房间,她又一次进入了属于他的领域。

    贺祈被放到了桌面上,木质家具传来的凉意还是给贺祁惊了一下,手臂紧缩,下意识抱紧了贺知砚。

    听见头顶传来的闷笑声,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她有多主动,双颊染上赧红,她现在又像一颗刚要成熟的果实了。

    泄愤般地咬上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肌,意外地把浅浅凸起也含入嘴中,舌尖绕着凸起打转,直到周围一片沾染都沾染上了水渍,昏黄的灯光下散着晶光。

    不过也只有贺祈才知道究竟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黑夜如期将至,披着绅士外套的人也要卸下伪装。

    贺祁还沉浸在泄愤之中,而被泄愤者已经将罪恶的魔爪缓缓伸向隐秘的森林。

    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,触碰到属于她的柔软。

    私有领地被入侵的警铃响遍全身,让贺祁瞬间卸下了力气,她只好带着怒气抬头望向贺知砚。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在贺知砚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似的一眼,身处于情欲之中,任何眼神都被染上了调情的意味。

    身下的手可不会轻易放过她,隔着布料,手指在花苞上慢悠悠地、吊人胃口般地打圈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这个混蛋…”

    还有力气骂他,看来他的力度也还没到位。

    于是,加快速度又带着比刚刚更深的力度,中指还要时不时抖动,为得就是冲击花苞里的花蕊。

    为了防止贺祈再说出不中听的话,他将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嘴里。把她殷红的舌头夹在指缝中间,像是把玩黏土一样前后摩擦着,又夹带着一点力气,湿润潮热的舌芯不断地变换形状。

    贺祈闭不上嘴,无法进行吞咽,口腔分泌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,有些滴落在她的大腿上,有些顺着他的手臂流至肘关节处,汇集足够沉重的水滴后坠落木质地板,形成浅浅水滩。

    她的两张小嘴都被贺知砚玩弄着,呜咽声从上面传出,下面又带来丝丝麻麻的快感。

    双手和小腿不安分地胡乱拍打在贺知砚身上,不痛不痒,更他带去错误的撩拨信号,身上的鎏金链也因为乱动而发出声响。

    无奈着,贺知砚只得停下双手,“很难受?那我停了。”

    原本属于贺祈捉弄别人的做法,现在被应用到她身上,她才知道有多么难忍。

    快要攀止顶峰的感觉,突然急速下降。

    很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…”她拉不下面子,回答贺知砚的只有沉默。

    贺知砚又学着她的模样,狠心地准备转身。

    “可恶。他不会真的走了吧,我都这样了,总不能让我自行解决吧!”心理活动如此活跃,可嘴硬是闭的牢牢的。生怕他转身就走,贺祈只能抓住他的手,以此来表达她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负责到底。”她只好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。

    “哧。”贺知砚看向她抓住的地方,“真拿你没办法,下次不会再这样轻易放过你了。”

    激情又迅速复燃,熟悉的电流感又流通在贺祈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还是像刚刚一样双手上下开弓,力度又是加重。

    失重感让贺祈的手不自觉摸上他的腹肌,想要抓住身边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。

    贺知砚注意到她爽到蜷缩的脚趾,不断抖动的身体,又是一声轻笑,将右手抽出来,解放她可以发出声音的小嘴。

    可贺祈那副倔样儿,即使现在舒服到快要哭出来,她也还是m.mmcZx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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