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个自私自利,即便黑化后也不敢直起脊梁与她作对的小人罢了,做什么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? 但是有些事情,都戳穿了,也就不好玩了。 “想要成为我的狗,就要拿出相应的诚意才行,只是口头臣服可没有用。” 闻言,秋琪身体更加的紧绷,并且有了不好的预感,“你想我怎么做?” “很简单。” 薄问放开秋琪,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分开双腿,并且打开浴袍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前胸与腿间的软肉。 “因为你昨晚的偷窥,导致我没有玩尽兴,就由你来服侍我吧。” 薄问笑容带着玩味与恶意,摆明就是想要欺辱秋琪。 “你!”秋琪神色一怒,瞪视着晃荡几下软肉的薄问,“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 “嗯?我过分吗?”薄问故作疑惑,“如果你不愿意,那还是算了,我可不喜欢强求。” 嘴上说不喜欢强求,可是面对跪下服软的人还得寸进尺,简直不是人干事。 秋琪呼吸粗重,眼中神情不断地变幻,经过了好一番的心理挣扎,她才站起身走到其腿间重新跪下。 抬起的手微颤,不过触碰到软肉便被挡开,头顶响起了薄问可恶的声音,“直接用嘴。” 深呼吸一口气,秋琪闭了闭眼,张开嘴头前倾将软肉含入口中吸吮。 薄问刚刚洗过澡,自然是没有什么味道的,只是那温软的口感,秋琪只感觉自己好似含了一条大虫子在口中。 这个联想令她生理与心理都有些不适,眉头紧触。 “唔哼,别光吸,用舌头舔一舔,拨弄一下。”头顶的薄问闷哼一声,呼吸微促的开口。 迈出了第一步,接下来就比较简单了。 秋琪一眼照做,用舌头舔舐口中的软肉,很快,它便发生了变化,不断地变硬变大。 五分钟后,已变成昨晚看到的那样,粗壮青筋暴起,她的嘴只能包容下龟头与前端。 龟头里也渗出了苦涩的液体,令她反胃。 “唔呕,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 终是没忍住干呕结果被呛到,她侧开头咳嗽个不停,眼角发红,眼中聚集的泪水不知道是生理泪水,还是屈辱的泪水。 但薄问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,让对方的手握住她的肉棒,掰回对方的头。 “不要只含着,伸出舌头舔,肉棒的根部,软蛋都需要照顾到嗯?” 秋琪握着粗硬炙热的肉棒,擦掉泪水,伸出舌头照做,从青涩嫌弃,到熟练与习惯。 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分多种。 人的忍耐力与承受力,总是比自以为地位要高得多。 接下无需薄问再一步步指示,秋琪便自己举一反叁起来。 拇指按压拨动刺激着龟头顶端的缝隙,对着棒身与软蛋又舔又吸。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尽快令薄问发泄出来,这样她也可以快点解脱。 此时意外单纯的秋琪并不知道,当口交的步骤结束,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。 薄问作为一个懂得把握尺度,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得寸进尺的人,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?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