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针将为宿主一直服务,直至宿主在这个位面死亡为止。】 高大的阴影,从头顶笼罩下来,时言害怕的看着薄愉晚。 眼见薄愉晚对着自己伸出了手,时言惊吓之余,赶紧使出了保命的老方法。 他直接躺平,然后朝着客厅外面翻滚。 薄愉晚蹙了蹙眉,似乎早会预料到时言会这样,男人蹲下身子,长长的手臂伸出来一捞,指尖便精准的揪住了时言的衣领。 时言还在奋力的往外围滚,忽然被揪住衣领,他脖子间勒了勒,呛的直咳嗽,翻滚的动作也被打断。 他侧着身子,生生卡顿在地上。 薄愉晚目光更暗了。 这一揪一拽之间,将时言的邻口拽开了些,在薄愉晚的角度,依稀能看清,少年的身上,也是布满了各种青紫红痕。 身为一个成年人,薄愉晚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 时言,真的被薄砚川动过了。 而且,不是浅尝,而是… 薄愉晚嘲讽的“呵”了一声,眼底的暗沉几乎要溢出来。 “小言,你还想跑去哪?” “你就这么害怕我?他这么对你你还要留在这里,而我只是过来找你,你就怕成这个样子?” 时言不愿意跟他走,他宁愿现在逃跑,也要逃离开他。 “时言,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喜欢吗?” 薄愉晚的声线晦涩,音节不易察觉的带着颤意。 “愉、愉晚哥…” 时言还没来的及说完一整句话,薄愉晚就将滚在地毯上的人,翻了个身。 他屈身上前,修长的腿跪压住时言的腿,脸颊也快要贴上时言的脸颊。薄愉晚这是在逼时言,从正面直面他。 男人一只手控住时言,防止人再偷偷跑掉。另一只手,按向了时言的脖颈处。 像是一只野兽,玩弄着自己的猎物,男人冷白的指尖,也在慢慢摩挲着时言脖颈上的痕迹。 时言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出。 薄愉晚身为艺人,手保养的很好,不同于薄砚川带着薄茧的手,薄愉晚的手细嫩又光滑。 时言能感受到,脖子上流连的那道细腻的、温凉的触感。 恐惧之下,脑海的感官无限放大,甚至连男人指纹的形状,他都能察觉出来。 时言的脸色刷的惨白,额头上不停的有冷汗冒出来,脖子上一凉,就像是被滑腻的毒舌芯子缠上了。 缠的他喘不过气,光是感受着,就让他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 “愉、愉晚哥,你先冷静…” 时言哆哆嗦嗦,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这句话不知触到了薄愉晚哪根神经,男人忽而单手掐住了他的脖颈,燥郁的问出声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