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。 岁成痛呼一声,他才终于晃过神来,拉开她肩头的襦裙,上面赫然有了红印,她的皮肤实在娇嫩,但只要有自己在身边,她的皮肤上永远都会有这种印子。 他低头亲了一下,舌尖扫过她滑腻的肩头,怀中的人瑟缩了下靠着他的胸膛更近了些。 “赵不度……”岁成又叫他,声音中带了几分恼怒,手指在他的腰际轻掐,“我难受。” 她眼睛雾蒙蒙的,嫣红的嘴巴撅起,“好难受。” 赵不度抚着她的发丝,鼻头深吸了一口香气,心中的燥意抚平了些,“一会儿就不难受了。” 他掌心化刃,在自己的锁骨处狠狠划了下,鲜红的血液争先流出,岁成的眼睛发出光亮,整个人生动几分。 赵不度将岁成拥到怀中,靠在自己的胸膛处,感受到了她细密的吮,时不时还用舌尖破开伤口,汲取更多的血液。 他整个人带起一阵颤意,随之而来的却是冲天的快感,唇角有些白了,眼尾处却带了些红意,突然怀中岁成又是一个啃噬。 赵不度终于忍不住喉中的呓语,微哑的嗓音发出呻/吟,饱含了情意和舒畅。 再也忍不住,他放下细帘,无视岁成没有尽兴的表情,将她唇角的血液轻轻触碰到自己的唇,带着腥气与锈味,那是自己血的味道。 “还有的。”他轻声诱哄她,将自己的唇角咬破,岁成闻意便覆上他的唇,赵不度趁机解开她腰际的衣结,雪白的身子卧在罗红色的寝衣,他喉结又滚动了几番。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,朝华殿内种的是绯红的玫瑰,豆粒大的雨珠倾泄,红花娇弱,无力地承受着雨露,地上滚落些嫣红的花瓣,显示了这场雨的声势浩大。 殿外的琉璃灯被点亮,夜临了,赵决将岁成唇角的最后一丝血迹抹尽,怀中的人已然陷入安睡,他眼中满是笑意餍足。 罗红色的襦裙不大盖住了两人,赵不度轻轻一起身,便扯落了不少,眼眸又深了几许,最终将襦裙给她再次盖好。 月光从门缝里钻进,隐隐地照到他的身子,上半身几乎都是伤痕,有齿痕,有刀伤,还有各种细密的口子,赵不度没有在意,抬手黑衣便掩住了伤痕。 岁成公主的高烧退了。 杜蚕得知这个消息,悬着的心终于落实,果然还是赵公子厉害,一回来便治好了公主的病。 赵不度站在门外,听着杜蚕事无巨细地将这几日他走后岁成的事一一禀告,他当初选了杜蚕做岁成的婢女,看中的也不过是她的好记性。 杜蚕提到了近几日消失了的几个宫女,语气疑惑,但没有深说,这皇城宫里一天少了一个几个人又有谁会在意。 赵不度听到这里,脸上表情没有一分一毫的变化,杜蚕讲了好一会儿才全部讲完。 其实岁成公主的日常也是极为简单循环,但是赵不度却是没次都要认真地听一遍,从不烦躁。 “嗯,杜蚕,你做的很好,”他垂眸夸奖她。 杜蚕头低得更深看些,正欲说话便被从殿外进来的一个小太监给打断了。 “赵公子,陛下找您。” 来人正是白天的那个小太监,杜蚕又怒视了他一眼。 赵不度心下了然,心中对那皇上嗤之以鼻面上却仍旧一副风雅之姿,“带路吧。” 走前他又吩咐了杜蚕,他没回来前不许进公主的房间,杜蚕低头应诺。 院里的玫瑰花瓣零落在地面,被赵决踩过,映入地砖中,变成乌黑,花枝轻轻摇曳一下,送来几许花香。 赵公子虽没有个正经名位,在这宫中却是人人知晓,当今公主与他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