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说着说着,众人齐齐一笑,发出阵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。 江泊文本来就烦,现在看见这么一群女的更烦了。 这几年师甜甜活跃的很,又是办女校又是创建全女性的医院,凡是她创建的机构通通只要女性员工,微光慈善基金会更是卡死了被资助者性别,确保每一笔钱都是直接到女性手里。 江泊文不知道师文海究竟发的哪门子疯,竟然会支持师甜甜做这种离经叛道的事,师甜甜要是他的女儿,他早一巴掌把这贱女人给打死了。 可惜,傅家最鼎盛时和师家相比也顶多是分庭抗争,如今傅家日渐凋零,势力大不如从前,比起师家更望尘莫及了。 每次一想起来这件事江泊文就一肚子气,他始终没搞明白男女到底哪里不平等了?女的地位还不够高吗?师甜甜到底在抗争什么啊?不光自己奉行那套歪理还把歪理广而推向了全国,简直有病。 他气得很,翻来覆去地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某天咬着牙,阴阳怪气地跟傅赫川提议,不如昶盛集团也成立了一个基金会,专门资助男性。 只是随口开个玩笑,主要目的是跟师甜甜唱唱反调,最好也能把师甜甜气个半死。 其实江泊文也根本不想管别的男的死活,穷人就穷着好了,人各有命,管他屁事。 不成想,傅赫川却沉吟了好一会儿,正式把慈善基金会的事纳入了考虑之中。 江泊文当时还以为傅赫川转性了,真的打算干点好事,直到他着手去办时,才彻底地懂了傅赫川的深意。 嘴角缓慢勾起,噙着一抹得意的笑,江泊文心想:如果这个计划能顺利推进,对昶盛集团来说确实大有益处。 正想着,大厅内忽然一阵骚动,江泊文下意识地抬头,随众人一起循声望去,看向正往大厅里走的两个人。 是姗姗来迟的裴谨修和池绪。 身侧好似一阵风飘过般,江泊文回过神时,傅赫川已经不在原地了,正大步地朝着裴谨修与池绪走去。 忙不迭地跟上,傅赫川走得很快,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抢占离裴池二人最近的位置。 江泊文一边走,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绪,一颗心越看越空,突然间意识到了傅赫川非要来这一趟的原因。 又是因为池绪?! 池绪与裴谨修如出一辙的冰冷淡漠,目不斜视,高高在上极了,根本不正眼看身侧围拢过来的人。 在即将与这二人擦肩而过的一瞬,傅赫川突然出声道:“池总,裴总,好久不见。” 许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了这里,在令江泊文紧张到屏住呼吸的刹那间,池绪和裴谨修好歹是停下了脚步,没有置若罔闻熟视无睹地走过去。 这句好久不见其实说得完全没有道理,理论上他们三人其实从未见过,上次碰面还是支兰古镇那次,因缘巧合下的偶然。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整整五年了,即便如此,无论对傅赫川还是江泊文来说,他们记忆中的裴谨修和池绪从未褪色,那天的场景仿佛逐帧烙印在了他二人的脑海里,印象深刻到了经年不灭的地步。 五年过去,裴谨修没有太大的变化,他虽然成熟了不少,但气质仍旧如同五年前支兰古镇的那个少年,冷若冰霜,锋芒毕露,倨傲轻蔑,神色不善。 变化最大的是池绪。 那天在支兰古镇里,池绪看起来只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少年,柔软可爱,活泼灵动,温柔和煦。 现在却像一朵覆着霜雪的玫瑰,傲慢矜骄,薄情冷酷,肉眼可见的扎手与刺骨。 傅赫川不禁一怔,恍然一瞬,他在想究竟是这五年的时光让一个单纯懵懂、青涩稚嫩的少年迅速成长蜕变了,还是池绪单纯懵懂、青涩稚嫩的一面从来只对着特定的人。 他出神间,池绪突然开口,打断了他心底不断滋生并逐渐扭曲的嫉妒与不甘。 居高临下的,仿佛根本记不住他这一号人,池绪眉头微皱,一点薄面都没给,毫不留情地冷声:“你哪位?” 声音泠泠,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