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个月也说下个月再交,现在又说下个月,你耍我们玩呢?”为首的雄虫一把抓起他的头发,“保护费,从来就是一个月一交。这条街上人人都拖几个月,我的脸往哪儿搁?” 这时,门口传来一道声音。 “保护费?” 店内众人都看了过去。 路昭就站在门口,紧紧皱着眉:“交什么保护费?交给谁?” “嚯,来了个管闲事的。” 店里的几个地痞流氓哄笑一声,一人伸出手指着他:“外地来的吧?没你的事,识相的快滚!” 他们的态度实在嚣张,骂完人后,又一把拎起那跪在地上的店主。 “今天不交保护费,就把你这店全砸了!” 路昭实在看不下去,冲进店里:“把人放开!我要报警了!” “报警?”为首的雄虫重复了一遍,几人哄然大笑。 “哪儿来的外地人,知道这条街归谁管吗?”雄虫将店主往旁一推,走过来,“这条街,这个片区,都是虎哥说了算,警察管不了。” “我代虎哥在这儿收保护费,你叫警察来,你看他们敢不敢抓我?” 他手下几个雄虫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,将路昭围在中间。 路昭并没多少胆怯。 这个地方风气落后,性别不平等的现象还比较严重,所有雌虫几乎都被驯化了,不敢反抗雄虫。 但他可不一样。 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了,就连生离死别也经历了好几回,根本不怕什么威胁,也不怕死。 更何况,他的一双拳头,打这几个歪脖子树绰绰有余。 他就镇定地继续问:“虎哥是谁?” “你来左安,连虎哥都不知道,就敢多管闲事。”雄虫走近一步,“看你脸蛋身条得劲儿,叫一声哥哥,我就告诉你。” 他身旁几个雄虫哈哈大笑起来。 路昭皱起眉头。 “啧,还生气了。这小脸可真嫩,咱们这儿养不出这么水灵的脸蛋……”雄虫说着,上手就来摸路昭的脸。 下一刻,他被一拳打得飞出去几步远,撞翻了店里的木桌。 他带来的小弟们都惊呆了,瞪着路昭还未收回的拳头。 “你敢打我们大哥!” 他们一下子冒起了火,一拥而上,路昭连忙闪身躲过,捡起地上的一条桌子腿一挥,哐哐又抡趴下两个。 剩的两个雄虫身板最瘦弱,看路昭这样剽悍,已经胆怯了,可路昭也没放过他们,一人一脚,踹翻在地。 收拾了这些乱叫的小弟们,他走过去,一把拎起了那个被打掉牙的领头雄虫,把他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