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刀疤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,“承哥,昨天你交代的时候我把那家伙都给灌这了,不好挪……” 萧承爵瞪了他一眼,话都懒得说,干脆叼着烟进去了。 厂房正中央十米见方的水泥池里,一颗脑袋突兀的立在那。 听到身后传来的阵阵脚步声,那颗脑袋努力转悠着,连哀叫都有气了不少。 “承哥……是承哥么……您听我说,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,您饶了我吧,承哥……” 空旷闷热的厂房里到处都是破旧不堪的设备,有些地方的地面上还有一片片颜色可疑的污渍,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难闻的味道。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:iyu zhaiwu.xy z 被灌在水泥里的人只有脑袋还露在外面,这还是那天晚上萧承爵交代的及时,要不然他这会儿指不定都沉到那片海域了。 萧承爵叼着烟坐在刀疤提前准备的好的椅子里,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被水泥灌到脖子的人。 “老莽,你知道我的规矩,我的场子里不允许贩毒。 你也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,这是第一次我给你留条命。 叫你手下拿钱赎货,钱货两清你走人。” 被灌在水泥里的人一听顿时如蒙大赦,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,谢谢承哥。 多少钱您说个数,我这就让下面人去准备。” “五百万美金,今天下午到账。” “五……” 水泥里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承爵,甚至连重复这个数字的勇气都没有。 “五百万美金,承哥……这批货就50公斤,按市场价也没有这么贵啊。” “老莽,你是不是对你现在的处境还不太了解?” 萧承爵只说了一句,旁边的刀疤走过去朝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刀。 “啊啊啊啊……承哥……承哥……别……我错了!!!!” 男人恐惧的尖叫着,鲜血顺着脖颈处的伤口很快流了一地。 “50公斤的海洛因市场价当然没那么贵,但是因为你哪点破烂东西给我三家场子都招来了警察。 还有你他妈让女的给我下药。 就冲这些我还没杀你,都是看你那干爹的情面。” 老莽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,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。 话差不多说完了,萧承爵站起身,迈步走到那颗脑袋旁边踢了踢,“赶紧打电话吧,你这点血可撑不了多久。” “承哥……我就是个下家,我哪有那么多钱……” 老莽虚弱的说着,唇瓣苍白一片,看那样子随时都可能归西。 “你没有你上家没有么? 我这不能走货的规矩整个道上都知道,你们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挑衅,不给点教训你们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” 萧承爵一边说着直接把手机踢到老莽面前,“给你上家打电话,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我这乱窜。” 老莽后怕的摇着头,那边他都不敢得罪,“承哥,我真的错了,您就饶我这一次吧。” “啧……” 萧承爵叉着腰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