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看受伤的程度,轻的话几次就好了,严重的话,得慢慢来。”沈然还没有研究过宋以谙双腿的情况,不敢妄下结论,“反正是可以治好的。” “你给我治一下假性哮喘好不好?”宋以谙握住沈然的双手,乞求道,“我再也不想接吻到一半,就突发哮喘不能跟你继续亲了。” “老婆,”沈然失笑,提醒道,“难得你没发现,我们后来每次接吻,你的哮喘都没有再发作吗?” “是吗?”宋以谙确实没有注意到。 每次沈然一亲他,他脑子里都塞满了他的alpha,其他的一概都不知道。 就算沈然把他抱到别处亲,他也发现不了。 而且每次接完吻,他都窒息得喘不上气。 他只是假性哮喘,属于心理上的应激反应,不是真的哮喘病,所以他根本分不清楚倒是被吻成这样,还是发作了哮喘。 “那,要不要试试?” 一脸懵懂的宋以谙太可爱了,沈然又想抱着他亲亲了。 这个世界的老婆是有着酒香味信息素的omega,每次接吻好像喝了陈酿,让他很是上瘾。 “好。”宋以谙自然也很期待,他看了看两人的现状,有点发愁,“我们要怎么亲啊?” 他坐在轮椅上,沈然坐在病床上,轮椅紧挨着床沿,但是他们两个要接吻的话,会很辛苦。 另外,沈然另一只手还在输液。 沈然也发现了现实困难,揉揉宋以谙的长发:“那等我们回家了再试。” “好。” 因为有了这个期待,宋以谙也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。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,他们回家后,吃过晚饭,黄时松又将沈然叫走了。 还是在一楼的书房里,黄时松关切地问道:“乖孙孙,是不是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些话,造成你的心理压力了?其实那个二本学校也还算可以,你要是觉得现状就很好,不想改变也行。我说的那些只是建议,并不是要你一定要照着做。” “爷爷,我没有感到有压力。” 黄时松真是一个非常好的长辈,竟然对小辈关注得这么细致,而且一点都不固执,遇到问题先从自身找原因。 特异功能那一套说辞,能唬住涉世未深的宋以谙,却不适合在黄时松面前说。 沈然只得这样解释:“我有时候比较嗜睡,医生也检查不出来问题,大概是体质问题,真的跟今天爷爷您说的那些话没有关系,我以前年纪小贪玩,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,如今能够重新再考一次,我很珍惜,也很感激给我机会的爷爷。” 沈然态度诚恳,黄时松放下心来。 他虽然现在退居二线,公司都交给alpha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