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修为深不可测,可你还是让他一个人去了。师兄,你怎么会做出这么……”愚蠢的决定。温时卿明明知道沈青蘅不会有事,可他还是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,这种感觉太糟了。 “若是魔心取不出来,你会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逐出宗门抑或是杀了么?”温时卿垂着眼,毫不客气地问道,显然若是沈玉堂做出肯定的答案,他定然不会让其得逞。 “十一,如你所说,我是他的父亲,任何人本会比我更关心他。”沈玉堂没有因为温时卿无礼的话而愤愤,反倒是极其镇定。 温时卿的垂下眼没说什么,全然当作认同了他对方的说法。 “魔心之事定然有其他办法。”沈玉堂镇静地说,温时卿却倏然抬头轻声问:“当真有其他发自吗?师兄。”若是有,百年后的应淮序为何还是修了魔? 回应他的是对方的沉默。 他冷笑了一声,正欲开口讽刺方才沈玉堂的那番话,对方却先一步开口:“魔心确实没有拿出来的办法,但至少得先控制住他,阿蘅如今还没有办法控制那股魔气。我会去想办法,这里便劳烦你了。” 温时卿没想到沈玉堂会如此坦诚,明显愣住了一瞬,沈玉堂看着他的模样突然笑了笑,温时卿看向他听他说道:“十一,我说过的,我是他的父亲,但我也是汀浔山庄的掌门。” “这里便劳烦你了。”男人话音落下,转身朝外走去。 温时卿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明白了原著里对原来汀浔山庄沈玉堂的赞誉,那人总是在竭尽自己所能,去挽救既得的一切。 比如,一个意气风发尚年少的沈青蘅。 温时卿本意想自己也去帮忙,沈青蘅此时心口上的伤已经被温时卿修复,他若是和沈玉堂一起想办法会快得很多,毕竟这件事此时只有两个人知晓,以后大概也只会有这么几个人知晓。 然而,就在他准备留下分身前去帮忙时,一直安稳躺在床榻上的人却倏然睁开了眼,原本神色的眸子此时盯着温时卿,泛起了危险的猩红色。温时卿右眼皮不动声色地跳了跳,潜意识里觉得当下这一幕有些眼熟,好像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。 准确来说,是未来。 “你要去哪?”少年方才醒来,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。 温时卿松了口气,正准备开口说话,脖颈上却倏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掐住他细白的脖颈,沈青蘅站在他面前冷声道:“你分明说会一直陪着我的。” 若果他是应淮序,他已经被踹飞了,但他是沈青蘅,小应淮序。温时卿在心中这么想着,如同哄孩子一样好声好气地说:“我不过是开门通通风,没要走。”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