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振短刀不得不屈服,恋恋不舍地将收集的花递给了骨喰——信浓抚着缠在手上的纱布,眼巴巴地看着哥哥:“骨喰哥,要记得提起我噢。” 骨喰淡定点头:“好。” 于是他逐一履行短刀们的委托。 “这是小夜的。” 他戴着黑色的手套,飘雪擦过他银白的发,跌进愈来愈厚的雪地中。 这段日子经常下雪。 小夜左文字翻遍了这一片区域,才凭借着鬼杀队发的工资,买下了别人家精心栽种的花卉,搭配上几朵生命力顽强的小野花。 他停顿了一会儿。 直白复述。 “信浓说,要记得提起他。” ——嗯,完成了。 原本懵逼的花子蓦地笑了笑。她接过花,回忆起那个蓝发的表面阴沉的孩子,友好地开口:“你们是一起的啊。信浓的伤,要定期换药噢。” “快进来,别淋雪了。” 骨喰藤四郎注视着她。 汇报的时候,不善言辞的小夜左文字拿手比划出月亮的形状,一本正经地说“她的眼睛是这样”,遭到了博多的麻木吐槽。 骨喰默默评价着。 确实是像月亮。 他踏入廊道,抖了抖浑身的雪。 所谓的planb,就是不着痕迹地摸索花子对“哥哥”的态度,为之后的撬墙角计划做铺垫。 经过博多的培训,他掌握了话术。 骨喰藤四郎盯着远方的枯树,紫眸内一片寂静,仿佛漂浮在茫茫大海之上的沙砾。 他张嘴就是经典的茶里茶气的发言。 “我听说你的哥哥扔下你走了……真过分。他是不是完全没把你放在心上,不像我,我特别心疼……” ……哪里不对劲。 骨喰渐渐语塞,沉吟片刻。 “心疼你。” 虽然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但出于对博多弟弟的信赖,他依然波澜不惊地念完了台词,再继续云淡风轻地盯着枯树。 花子懵懵懂懂地“啊?”了一下。 超纲了! 超出5岁幼崽的理解范围了! 她谨慎地瞅了瞅一派镇定的骨喰藤四郎:好有底气的样子,那……那大概是她的问题! 花子凝重地开始拆解句子。 “扔下”“没放在心上”—— 她似有所悟,先为莫名背了黑锅的山姥切先生洗刷冤屈:“不是的。山……” 她的话戛然而止。 好险!因为暗堕本丸的特殊性,远征部队的不确定性,她不能随意地告诉别人「山姥切国广」这个真名,一般都是称作“哥哥”。 她改口道:“哥哥非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