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们反锁,压着她从门边吻到洗手台,绵长火热的吻令她虚脱无力,目光迷离,睁开眼,才补好的口红糊了他衣衫满脸,陈茵一阵低笑,然烈焰红唇衬那俊美匪气,邪欲亢奋的脸很是般配。 他舔了舔陈茵仰起的侧脖,托起软臀搁置在冰凉台面上,手绕到她后脖,解离亮绸裙子,黑的发铺满白净脊背,还有几缕识趣地挂在前胸乳珠上,接着粗暴掀起裙摆堆积在她腰腹之间,露出光洁修长的双腿,温热掌心劈开,男人雄伟丰满的胯部挤进来。 性欲气息浓烈,连带着胯下硕大一坨肉,破涛汹涌地顶着裤链扣子,提着她腰,迫使半个身子后仰,台面霎时落下黑亮瀑布般头发,胸脯支起的奶乳叫陈野一口含住,下巴青而碴的胡子扎在胸口,刺激乳沟和乳晕以及乳头上的肉,颤栗跳跃,骨头过电,密密麻麻地酥痒,令女仔腮部抖动。 他狂野地吮吸,撕咬,吞咽,嘬舔,高亢浑厚的吸溜声,落在两人耳朵里爆浆,陈茵张嘴轻声哈气,望着镜中那颗黑乎乎的脑袋在她身上辗转循序,欲感,色感和快感瞬间遍布全身,还不够过瘾,陈野盯着娇粉欲滴的奶乳,周围一圈染着似血口红的牙印,瞳孔猩红,气血沸腾,太阳穴突突直跳,抓她两只手够到西裤鼓囊地界,无耻地叫:“小老师,扮演我阿妈,我要喝奶。” 谁说男人不是禽兽,死变态,白日再光鲜亮丽,一到床上本色尽露,可被他挟制在手,陈茵只得暗地叫嚣,表面哭笑不得,抬起一条腿不小心顶到他一柱擎天,他报复,猛地撕咬挤压乳珠,仿佛不吸出奶汁誓不罢休,女仔鼻尖轻哼,娇滴滴哄:“我未生育,哪来奶给你喝,不然仔仔松开我,阿妈现在去维记给你买牛奶。” 陈野气笑,此刻不做小儿,解拉链,释放大屌,扯开她红色蕾丝内裤,腰臀蓄力,炮轰流水小穴,又是顶弄,又是刮蹭,又是撞击,偏不进去,还大喇喇一巴掌甩在屁股上,啪地响彻整个卫生间,陈茵一激灵,抓住他手,左顾右盼,“会不会——” 他匪气一笑,斩钉截铁:“被人看见,还怎么叫偷人。” 女仔没听错,他说的是偷人,而不是偷情,陈野没皮没脸,陈茵羞恼拧他,先声夺人:“阿妈教训仔仔天经地义——” “——啊——!” 话未完,他棍棒就百米冲刺,快狠准地扎进阴道,破开吸附力超强的水蛭多肉,陈野额角经脉好似扔进油锅里的黄鱼,活蹦乱跳,他清楚地感受到窄小甬道的阻力,无论插多少次都会自主触发保护机制,抗拒他,排斥他,甚至刁难他。 好死不死,绞得他差点喷射。 男人绷着脸,沉着气,毫不留情撤出性器,架起女仔膝窝,抬高屁股,红色阴阜,汁水涕泗,曝露在他眼底,裙子作毯,让她平躺在上面,陈野伸出舌头开始寻寻觅觅,要找宝藏,毫不费力推开两瓣阴唇,舌苔从上至下摩擦,私处不甚欢喜,敞开大门,任他叼住藏在肉瓣下的红宝石,狠狠一咬。 “啊——!” 陈茵率先发出尖锐呻吟,继而腿条件反射要夹住,奈何男人上铐禁锢,两腿掰得更开,黑乎乎脑袋埋在她阴阜,舌苔大刀阔斧在阴蒂周围绕圈打转,上面凸起的喇粒,一寸寸舔舐,仿佛那只沙漠猫匍匐在他手边舔他伤口一般,他知道,这份浸入骨骼的舒服和酸麻,她扛不住。 果不其然,女仔直哆嗦,敏感的花蒂先一步比她到达高潮,她已然控制不住小穴拼命地翕翕合合,媚泉幽口,勾引男人眼眸眯起,它在代替她邀请他,邀请他一同窥探更深处的宝物,旋即陈野翻身农奴把歌唱,抬起沾着她暧液的脸,启唇:“叫阿爸!” 她执拗得很,咬着红唇,两爪抓着他手臂,刨出两条新鲜出炉的红色痕迹,啪—— 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,这次较上次,力道更重,他在鞭笞她,撕开她,解离她,“叫,叫好了,我就插进来。” 这一刻,他没下限,要她同他浪荡到底,逼着性器死活不肯缴械投降,就看谁能化身忍者神龟,陈野继续埋头苦干,牙齿舌尖一点点蚕食红肿阴蒂,尽情挑逗玩弄,上下刮一刮,又猝不及防死命吸,更有甚者,他直接咬合,将那小粉豆牵拉弹回,往复多次,差点变形,她简直快被折磨死在洗手台上了。 十二月的天,女仔硬生生让他造出一身薄薄冷汗,可她小穴犹如九十八度沸水,咆哮,怒吼,烫到模糊她最后残存的一丝意志。 陈野笑,风花雪月,王权富贵,他统统都要,开始发狠索吻吸食,嗜血妖怪,吸干她精气神,吸穿骨髓,她哀泣,淫叫声妩媚又婉转,上半身子扭捏摇摆,细碎哭吟,刻骨铭心,“陈......小野,不,阿爸,爹哋,我不行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