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觉得这房子就像小囚笼,设施一应俱全,但是单调无聊,被关在里面的人像失去自由的金丝鸟,每天就等着人来喂饭,每个月还有固定的项目。 比如今天,吃完午饭,管家就来叫两兄妹准备去体检。 从有记忆开始,这样的体检就贯穿每个月,阿影不理解,是爸爸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吗?有必要每个月都做这么详细的检查项目吗? 可是不敢问,一来怕冒犯到爸爸,二来怕是问出来,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,自己心里压力也大,好在每次检查出来,体检报告都显示正常,阿影就只当是,爸爸比较注重两个继承人的身体健康状况。 自从昨晚骑在哥哥手臂上要他帮自己抠过之后,哥哥已经好久没理自己了,几个小时像是度日如年,就连中午吃饭的时间,坐在哥哥旁边,他也直接挪到桌子对面去,不知道在生气着什么。 反正早上起来的时候,床单被套包括身上穿着的白蕾丝情趣内衣都已经换下了,喝过的梅子酒瓶垃圾也被清理掉了,卧室内部的卫生一向是兄妹俩自己负责,这是爸爸留下来的规矩。 应该是昨天晚上哥哥帮忙收拾的。 当然,那个小玩具也不见了。 然后就得到了一个这样冷冰冰的哥哥。 “哥哥,你看我今天扎的鱼骨辫好不好看?是我才学的。” 汪衡没反应,连头都没转。 “哥哥,好久都没吃桂花糕了,我看外面桂花开了,你待会帮我买点来吃吧。” 就连妹妹的要求都不理了,看来是真的生闷气了。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好气的,阿影的记忆有些模糊,只记得昨晚上喝了酒,在床上玩玩具,之后哥哥进来,还用手帮自己,其他还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吗? “我好像感冒了,头晕乎乎的。”阿影抱着脑袋,摇摇晃晃,这下汪衡有了一点反应,也只不过是把头转过来看了一眼,看阿影那嬉皮笑脸的模样,一看就是装的,又把头转了回去。 “你别不理我嘛,我最离不开哥哥了。”阿影过去抱着他的腰,在哥哥紧致的窄腰上乱摸。 汪衡没有拒绝,没有推开,但也只是冷冷地看着阿影,目光中带着劝诫,好像在说她脸皮厚。 脸皮厚就脸皮厚,又不是第一天认识,穴都抠过了,不在乎丢这一会脸。 于是带着胆子伸手去抠皮带,汪衡一向不喜欢把皮带扣很紧,阿影的手小,骨架也小,一下子就顺着裤子摸到里面去,摸到哥哥的东西一大坨软软的都在裆部,两根手指卡在下面,又用手掌心揉搓起来,还没揉几下,就感觉有点开始发硬了。 他没拒绝。对阿影来说,不拒绝就是鼓励,于是手在裤裆里动得更起劲。 “哥哥好敏感啊,怎么那么快就有反应了?”阿影抬起头去看他,手上的动作还没停。 马上宽松的外裤就要显形的时候,汪衡捏住了阿影的手臂,把手从腰带里提了出来,“女孩子家矜持一点。”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,门口停着车,是接送兄妹俩去公司附楼体检的车,司机和公司体检部门负责人都在车里面等着,车窗都是关着的,没有正对大门,没人看到兄妹俩在大厅里的举动,就算看到了,阿影也无所谓,平时兄妹俩就很亲密,挨在一起,谁也看不清手部的动作。 “影小姐,快上车了,出发时间已经到了,陈医生在等着了。”司机下车走到这边,提醒阿影上车。 “来了来了。”阿影答应着,快步走过去,上了车才发现,后座除了哥哥之外,还有一个人,是兰溪。 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阿影又惊又喜,今天哥哥不理人,本来还觉得在车里可能会尴尬,或者一个人看风景无聊,正好有个人来陪,到了医院做那些项目也不害怕了。 兰溪神神秘秘的样子,朝着阿影晃了晃手机,上面是她和爸爸的聊天记录:“爸爸今天也在公司,说是给我带了礼物,我过去拿。” ?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