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能打,所以方圆几百里内的妖,没谁敢来招惹他们。 不过这些事情,就不适合让人族知道了。她扒拉着门柱,与这位九天宗弟子激情澎湃的对魔族指指点点,骂骂咧咧,恨不能当场便与这位道友攻打魔族,还天下一个安宁。 “等攻打魔族之时,我一定左一个,右一个,把那些魔头杀得嘎嘎乱叫。”这位九天宗弟子还比较年轻,性格较为活泼:“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正道的光。” “九天宗这么厉害,肯定能带领我们到魔族嘎嘎乱杀。”玖茴竖着大拇指:“我听师尊说,九天宗剑修都特别厉害,不仅道心坚定,还能越阶杀敌,堪称修真界楷模。” “也没有那么厉害。”弟子羞怯挠头:“玖茴道友你才厉害,年纪轻轻就已经元婴境修为。” “我自小就被家中长辈灌灵草灵药,哪能与道友的苦修相提并论。”玖茴拱手敬佩道:“可惜我在剑修一道上没有什么天分,不然我也想走剑修的路子。剑修操纵灵剑,畅快杀敌的模样,简直就是风采无限!” 祉猷靠着门廊,静静看着玖茴与九天宗弟子聊得热火朝天。好像无论在什么地方,玖茴都能与人聊成一片,就连九天宗的弟子,都能把她当成自己人。 他眉梢微挑,看向院门外另一个方向。 “那是谁?”银籍注意到九天宗一个年轻弟子,跟一名陌生女子聊得眉开眼笑,微微皱眉,九天宗弟子何时如此不稳重了? “师叔,那是望舒阁玉阁主的亲传弟子玖茴。”南砜看到这一幕,半点也不意外,他怕师叔对玖茴不满,忙解释道:“玖茴姑娘虽然年仅十八,但已有元婴境修为,是难得的修行奇才。” “望舒阁?”银籍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是什么宗门:“这种微末小宗门,也能有这样的弟子?” 南砜低头不语,除夕夜玉阁主与秋华仙尊,齐齐劈开五千年水蛭妖结界的那一幕,还深深印在他脑海里呢。 “银籍师叔,掌派师兄!”几个护卫客院的弟子察觉到两人的到来,连忙躬身行礼,就连与玖茴聊得眉飞色舞的弟子,也收敛起了所有的表情。 “银籍真人,南砜道友。”玖茴向两人拱手行了一礼。 祉猷默默走到她身边,拱了拱手没有说话。 “玖茴道友,祉猷道友。”南砜赶紧回礼:“昨夜休息得可还好?” “前半夜雷声吵得睡不太好,后半夜睡得很香。”玖茴疑惑地看向银籍与南砜:“不知真人与道友来此处,有何事?” 忽然,她止住话头,看向不远处的假山石:“那位道友是真人带来的弟子?” 南砜侧首看去,心中隐隐觉得不妙,拔剑投掷而去,拦住此人去路:“站住,你是哪个峰的弟子?” 这位弟子低着头,拱手道:“见过掌派师兄,我是听剑峰的内门弟子。” 南砜看向银籍:“银籍师叔,这是你们听剑峰的内门弟子?” 银籍一步一步走近弟子,弟子似乎有些害怕他,一直没有抬头。 气氛格外的安静,玖茴踮着脚尖,在院门口探出了大半身子,丝毫不掩饰自己看热闹的心思。 刚才跟她聊天的九天宗弟子见状,默默往旁边挪了半步,让她看得更加清楚。 银籍一步步靠近,内门弟子一步步后退,突然银籍一把抓住内门弟子的手腕:“是你?” 内门弟子挣开银籍的手,仰头看向银籍:“是我又怎样?” “此事当真是你们魔族所为?”银籍面色刹那间变得难看:“你们魔族究竟想要害死多少人,才能罢休?” “什么是我们所为?!”内门弟子不敢置信道:“银籍,你竟然连问都不问,就这么怀疑我?” “我不管你想做什么,你赶紧给我走,你早已被逐出师门,九天宗不是你能够踏足的地方。” 银籍拉着这位“内门弟子”就准备离开,南砜提剑拦在二人面前:“银籍师叔,此人来历不明,疑是魔族之人,还请师叔把此人交给晚辈,由晚辈来处理此事。” “让开。”银籍把人藏在身后,他冷漠地看着南砜:“南砜,无论有什么事,皆由我一力承担。我是九天宗听剑峰长老,你没有资格拦我去路。” “瞧瞧,这就是传说中最不正常的那种恋爱脑。”玖茴对祉猷小声道:“既然要放人走,就不该拆穿人家的身份。拆穿了身份,闹出了矛盾,又当着掌派弟子的面要放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