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两个新下?属,不过我没带他们来,都是年轻人,是很有实力的后辈,我很喜欢他们……” 清水清的手指无意识地搓着一朵白花的花瓣,顿了顿,才?继续说道: “他们和你?一样,都是警察。” 他想起在训练营时,从观察室里模糊地捕捉到那个身影,依稀觉得有点熟悉,走近一看?就更加一发不可?收拾。 他和日本威士忌搭档的时间实在太久了,一起出过太多任务、伏击过太多的人,他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动作?……他太清楚一个警校出身的人会有怎样的动作?和姿态了,哪怕经过刻意地训练,也难逃一些不经意间的小习惯地流露。 但是他还是把人带了回来,甚至称得上不假思索。 “我不该这么做的……但是我真?的太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射击姿势了。” 清水清有点愧疚,不仅是对绿川光,也是对boss的。 一个大概率是警校出身的训练营新人,除了是卧底也没什么其他可?能性了,但是他实在喜欢这个年轻人身上那份哪怕故作?冷漠也挡不住的温和坚韧。 他做事向来是遵循本心的,也完全没考虑过对方会拒绝自己这种可?能性,一个底层人员想要往上爬所需要的时间太长了,成为他的下?属,虽然机遇与风险并存,却不失为一种绝佳的选择。 但是他对于?打乱了绿川光原本的计划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,所以转而又?把和绿川有着神秘氛围的安室从朗姆那里挖了过来,姑且当作?的补偿。 世界上不会有刚认识就如此默契的人的,清水清合理?怀疑,他的两个新下?属本就熟识。 他又?想起安室透。 那晚当打晕琴酒后,他理?所当然地接手了那项任务。 透过狙击镜,他看?到诸多自以为埋伏隐蔽的警察,还有侍应生装扮却注意力频频集中在他此行的任务目标身上、又?在他扣动扳机时敏锐焦急地奔向他的任务目标的安室透。 他向来是一个遇事不爱深想的人,但是透过瞄准镜总是能让他注意到更多更加隐秘的事情,哪怕他本不想知道。 他在组织里的时间已经相当久了,或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,他很清楚组织里必定有诸多来自各方势力的卧底。 日本威士忌死了,安室透和绿川光便又?来了,未来也会有更多的“安室透和绿川光”加入这个组织。 清水清是真?情实感地觉得这是一个好?单位的:上司在他最迷茫的时候出现,赋予他新的归属;下?属虽然偶尔叛逆,却也是前途无量的好?孩子。 他对组织是否发展壮大没什么执念,只想做到不辜负boss当年的援助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