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容之后,也是惊疑不定,眉头大皱:“或有可能!不过陛下,这些一品神宗断不会如此不智,去扶持一个无相神宗的圣传弟子。他们难道就心甘情愿,受无相神宗所制。 且,这扶龙之事,岂是那么好扶的?一旦生变,祸患深远。就如笑指挥使之言,这想必是有什么缘由,或是逼不得已也未可知。此事让笑指挥使继续关注便可,我料各方,还是会不遗余力的在楚希声三品前,将之置于死地。” 建元帝没说话,面色却更加沉冷。 他陷入凝思,眸光明暗不定。 须臾之后,建元帝自嘲一笑:“此言有理,倒是朕,惊季之下,竟失了方寸。” 这位又语声一转,神态诚恳的问道:“国师,徽州大败,眼前形势不如预想。我们想要让问铢衣入局,只怕更加麻烦,你可有什么良策?” “徽州这桩事,陛下委实做得差了,太过操切。” 禹昆仑叹了一声,语中略含责备:“一剑倾城是何等人物?她能率镇海遗民,在海外开辟出那般的局面,积蓄出几乎直追大宁半壁的军力国力,其军略才智岂同小可? 陛下想要她的纯阴元力,只能徐徐图之,万万急不得。高手争锋,露不得一点破绽。为今之计,还是得尽快将独孤太师请回。一剑倾城的兵锋,唯有太师才能应对。 禹某在那边,一来不擅军略,二来无暇分神,还是得请太师出面,主持大局。陛下,太师是顾重大局之人,只要你诚心实意,他一定不会坚拒。” 禹昆仑的‘本体’现在就在徽州那边,与一剑倾城问铢衣交手两次。 然而他现在毕竟只是一位术师,正面战力不及武修,应付起来还是非常吃力。 那位一剑倾城如非是顾忌那两位暗中潜伏的超品武修,又兼后力不足,早就可将他斩杀。 不过问铢衣已看穿了他的术法根基,下一战必定会有所针对,他面临的形势势必会险恶百倍。 这次禹昆仑以分神化体来此,就是催促建元帝早日将独孤守请回。 “太师啊——” 建元帝想到此事就觉头疼。 他这两日连发三份诏书,请太师独孤守前往徽州,重掌大军,却都被太师拒纳,连传旨的太监都被丢了出来。 不过建元帝心里明白,此时只要他亲身前往,拜请太师独孤守继续主持战局,就一定能请动独孤守。 太师一方面确是有着情绪;一方面是在逼他低头,让他进一步释权,或是做出不再干涉东面战事的承诺。 “朕先想一想,不会让国师久等——” 就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,建元帝忽然感觉到周围地面一阵剧烈摇晃,仿佛天塌地陷。 就连这坚固无比的十二都天神龙镇国大阵,上方也是尘砂俱下,簌簌坠落。 他一阵错愕,随手就目现怒火,看向了某个方位。 “陆沉!你好胆!” 这巨震来源于‘诏狱’方向,也就是民间所谓的天牢。 那是有人用一种强大的术法神雷,炸开了天牢的防御法阵,强行攻入其中。 建元帝气得浑身发颤。 最近这几天简直没一个好消息。 他直接御空而起,飞往这座地下空间的出口方向。 国师禹昆仑神色凝重。 他只是一具分神化体,无法参与战斗。 不过他还是御空紧随在建元帝身后。 “陛下小心,陆沉战力可入天榜前三,可能还在我之上。那些值守的侍卫,无需过于苛责。” 这位刀剑如梦实在是选了一个好时机。 他与太师独孤守都不在望安城,诸多大内高手,也都各有要务,出京公干。 建元帝哼了一声,遁光越来越快。 其实禹昆仑不劝戒,他也不打算迁怒。 除了宫中的几位一品,谁能防得住刀剑如梦陆沉? 便是他这个天子,在陆沉发难前也是茫然无知。 ※※※※ 就在诏狱发生爆炸的时候,计钱钱也在皇城外围。 她神色愣愣,瞠目结舌的往诏狱的方向看了过去。 不过早在潜入皇城的时候,计钱钱就感觉到不对劲了。 沿途她遇到的所有侍卫,太监与宫女,都定定的立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 他们或是双眼紧闭,或是眼神茫然失去焦距,显然是被幻法所迷,陷入到了梦境当中无法自拔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