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好吧。 席桐无奈地收下,“替我谢谢他了。我说,裙子内衣都染成那样了,留着干嘛?当抹布?” 孟峄:“……” 她不是不让他扔吗? 他拉下脸:“吃好了?把碗洗了。” 席桐从善如流地走到水池边,又折回去,从橱柜里拿了个长柄水壶。 孟峄:“干什么?” 席桐摸摸脑袋:“协议上说,要帮你养花养狗之类的,我今天都没干。” 孟峄觉得她今天下午干得可好了,让他意犹未尽的好。 可他还是放她去了阳台,给茂盛的植物一一浇水。 她的声音远远飘来:“孟峄,你有没有铁钉啊?” “要钉子做什么?” 她从楼梯上探了个头,用一种“总裁终于有不懂的事情了”的目光得意洋洋望着他,“放你房间养绿箩的水里,绿箩喜欢铁,叶子不发黄。” 孟峄让她等着,走到洗手间,压低声音打电话给管家:“家里有没有铁钉?我要养绿萝,放一根到水里。” 管家:“……” 挂了电话,他一看都快十二点了,就跟人家说这事儿,他简直就是个傻逼。 他找到钉子给她,见她浇完花又闲不住,要喂狗。 “可可晚上吃了吗?”平常是上下午各一顿,但今天下午没喂。 “没有。”孟峄脱口道。 席桐一身干劲地舀了一盆狗粮,到狗的房间里去。金毛在睡觉,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个点来找自己,懒洋洋用鼻子拱她。 “不吃饭怎么行啊?都不饿吗……吃吧吃吧。” 金毛瞅一眼慢食盆,又瞅一眼他爸。 席桐问孟峄:“它怎么不吃啊?金毛是玻璃胃,不能把胃搞坏。” 孟峄说:“它吃。” 金毛冲他龇牙,汪了一声,然后不情不愿低头嚼狗粮,咯吱咯吱。 席桐看它还剩几粒:“好孩子不能浪费粮食,来,舔一舔洗个碗。” 金毛幽怨地看着她,象征性舔舔盆。 席桐满意地拿着盆去厨房,和碟子一块洗了。 孟峄抱歉地揉揉狗头,“明天只给你吃一顿。” 金毛一点也不开心,撑得在屋里来回走。 孟峄才不想告诉她,她把花浇了第二遍,狗也喂了第二遍。 要让她知道这些他全干了,他基本上也没尊严了。 席桐洗完碗,上楼去自己房间。以前孟峄在别墅里办她,但没让她在这里住过,她还是第一次占用空间。这个房间和他的主卧相通,木质墙壁上有个隐蔽的连接门,门里是一个很大的浴室,从浴室的窗口能看到远处的城市灯火。 这个设计太险恶了,他有指纹锁,就能通过这个门进她房间,或者把她揪进来洗澡,大洗特洗。 席桐觉得自己一定得撑过这叁个月。 这男人很危险,他知道她所有的弱点,并且乐于站在制高点上掠夺一切。 那么他有弱点吗? 曾经有吗? 她想起他背上那几道陈年的疤,作为ME集团唯一的继承人,深得父母宠爱,保镖也不少,为何会受伤? 会不会以前被人绑架过。 但她搜过关于他的全部新闻,都没有。他从十二岁开始,就有规律地在公众前露面,成长为站在时代洪流浪花上的操舵人。 她关了灯躺在大床上,叹息消失在黑暗里。 “孟峄啊……” * 孟峄给叶碧发了短信,说席桐决定搬到他家住。 假男女朋友关系就这么维持下去了,好在接下来几天孟峄都没碰她,他工作忙,早出晚归,席桐在给他做夜宵时委婉建言: “你其实可以不用回来,反正办公室有床,还能多睡一个小时。” 孟峄在腿上铺好餐巾:“我是资本家,以剥削劳动人民为乐,我为什么要不回家,让你开心?” 席桐想他怎么就能做到理不直气也壮。 他喝着酒,吃着肉,看着她,觉得很快意,要是再来上一发,整个人生都能得到升华。 洗漱完回客厅,她在电脑前敲文档,感到背后有人逼近,寒毛都竖起来,双手抵住他的肩,拒绝的姿势:“我明天有会,不能迟到。” 孟峄的手不规矩起来,往她衣摆里伸,在家里还穿这么严实,等他撕? 她还是很抗拒,被他按倒在沙发上,上下其手地又摸又揉,揉到气喘吁吁两腿发直,哼出棉花糖似的软糯鼻音。 “今天不行。”她避开他的唇,握住他手腕,见他没有停的意思,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