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喝了一口枸杞泡的水,他叹了一声,“老了,我如今可不是他们的对手,等会儿若是动起手来,你可得护着我点。” 花天师瞥了他一眼,往门口走。 昨天老头四人过来时加固了时落在门口设的阵法,外头的人一时半会儿进不来,不过这阵法到底也是他们几人的心血。 老头放下杯子,对花天师三人说:“人家都送上门了,去会一会他们。” 他又对时落说:“丫头,你在一旁看着就成。” 片刻后,双方终是见了面。 时落不想让对方破坏别墅,他们就在竹林前方站定。 来者一共八人。 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。 站在最后的一对年轻男女看到时落,目光闪躲,他们跟站在前方的年长者小声说了几句。 那人抬头,不善地看向时落。 时落迎上他的目光,不闪不避。 当头是一位看起来比老头还年长的,身着道袍的白胡子天师。 “秦老弟,许久不见。”白胡子天师视线一一从花天师脸上滑过,最后落在老头面上,他说:“你说你都隐居了几十年了,何苦还要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出来搅这一趟浑水?” “秦老头再老,也没你老吧?”虽然四个老头在一起常斗嘴,可一致对外时,谁都不能欺负他们任何一人,花天师嫌弃地看着对面,“胡子都快到肚子了,你以为你这是仙风道骨?你这是邋遢扫把吧?” “这么大年纪还欺负我们家小辈,你们也真为老不尊。” 若论损人,锤子在花天师面前恐怕甘拜下风。 白胡子天师气的胡子直颤。 “老夫以礼待尔等,尔等实在不知好歹,那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!” 话落,白胡子天师竟直接动手。 他本就打算出其不意地将老头四人打的措手不及。 顾天师一柄长剑横在老头三人前面,见白胡子天师挥着佛尘,他的佛尘竟不是兽毛所作,根根细丝如铁丝,直奔老头四人的心口。 顾天师挥着长剑,老头跟花天师约好似的,快速往顾天师身后躲。 他们没亮出法器,肉身自是抵不过对方不知是何材质的佛尘。 “老顾,他太过分了。”花天师还在顾天师是身后添油加醋地说:“他们做惯了小人,不打招呼就动手,是小人所为,我猜他知道自己不是我们对手,就想来一个出奇制胜,你可别让他得逞。” 花天师自然不是只靠一张嘴。 他说完,将早准备好的符箓拍在顾天师身上。 “这符可让你短暂有金刚不坏之身。”花天师催动符箓,“那区区浮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