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天蓬尺?”时落看了一眼,问道。 “没错。”欧阳晨拿出天蓬尺,“希望此行能用得上。” 天蓬尺又叫法尺,可镇坛辟邪。 “据说用天蓬尺可请天蓬元帅到坛驱邪。”欧阳晨打量天蓬尺,神色有些黯然,“我记事起,师父只用过三次天蓬尺。” 当然,他师父是从来没请来过天蓬元帅的。 这天蓬尺还是他整理师父房间时找到的,被师父珍而重之地收在长案上。 盒子上落了一层灰,师父在时,每日都要擦拭一遍这盒子的。 “欧阳大师,那我们不需要立即赶路”感觉到气氛有些伤感,锤子打破沉默,扬声问。 欧阳晨注意被转移,他看向时落,“这得看时大师。” “你们都想在这里呆几天?”时落问。 “要是没事,我们倒是可以出去逛逛,但还是救人要紧。”锤子看了一圈,薛城跟齐晓波都是沉默的人,姜阳对不感兴趣的事向来不多话,屈浩就略过,他干啥都行,只要跟着时落,锤子便代表其他人发言。 时落点头,“那就呆几天。” “时大师,是不是南方又有异常了?” “是。”时落将面前的椰丝小蛋糕吃完,她说:“有人先一步去了。” 除了欧阳晨,其他人都糊涂了。 “不应该啊,我们队长还在北面呢。”锤子摸着下巴,“难道还有另一波人凑热闹?” “时大师,你们一直说的南方到底在哪里?又有什么?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”锤子问。 时落摇头,“我还不知。” “不管有什么,能让修道之人聚在此处,那东西必然是有大用,鹬蚌相争——”欧阳晨收起了天蓬尺,“那就让我们做渔翁吧。” 既然时落跟欧阳晨都说可以呆几天,锤子几人也都没再多想。 这种事想了也是白想,不如想开点。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 想开后,锤子左手揽着姜阳的胳膊,右手搭在屈浩肩头,“总呆在酒店太无聊,不如吃过饭出去逛逛?” 说完,他又压低声音,“听说这里的美女很多。”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,他还想脱单呢。 姜阳白了他一眼,低头,重新摆弄自己手里的微型电脑。 “算了,能进咱们部门的,都不是正常人。”锤子也不恼,他又转向屈浩,“屈少爷,你去不去?” “我得跟落落一起。”屈浩将椅子朝时落身边挪了挪。 “我会去摆摊。”时落说。 明旬给她订了戒指,她也得送明旬订婚礼物,她得赚钱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