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大师来帮我。”有村民胆战心惊地猜测。 “小建,你过来——”焦建将时落一行人送到山脚下,回来就看到不少人聚在路上说话,有人看到他,将他拉过去,细细追问。 焦建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只能让大家先等等,这几天别去山上了,等大师们下山,他再问问情况。 方才说话的老者用力抓着焦建的胳膊,千叮咛万嘱咐,“小建啊,你告诉大师,就说我们真的没想过得罪树神,求树神不要怪我们。” “对对对,小建你再问问以后我们能不能上山了,要是不能上山了,那可怎么办?” 拥有的时候觉得理所当然,一旦失去,便会觉得弥足珍贵。 周围几个村子里,年纪大些的都习惯烧柴火,他们柴火都是山上捡的,更别提山上四季的野味,春天的野菜,夏天的蘑菇,秋天的果实,冬天的笋。 他们自己吃不完的,都会带去镇子上,多多少少也是进项。 “小建,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你在城里上班,可我们,还有你爸都还在村里,还得上山,你跟大师说说,看大师能不能跟树神说说情,让我们以后还能上山。” 在殷切企盼的视线中,焦建无奈点头。 另一边,大树状似不耐烦地对一行人说:“你们怎么又来了?” 屈浩最高兴,他扑过去,“前辈,我们过来陪你几天。” 大树哼道:“我是树,不需要人类陪。” 树木从出生到枯萎都在同一个地方,她们不知道什么是寂寞。 “那我们需要前辈您陪。”屈浩时不时脑子灵光一下,对喜欢的人跟事物,他可会说甜言蜜语,“您太伟大了,我还想听您说那过去的事。” 大树恨不得翻个人类的白眼。 屈浩回头跟时落说:“落落,我这几天就在前辈身边睡了。” 听到屈浩的说话声,小藤蔓从树梢上爬下来,圈在屈浩的脑袋上,跟个绿色花环似的。 眼睁睁看屈浩铺好了防潮垫,大树重重哼了一声,却没将屈浩给卷走。 “这屈少爷跟上京那些小少爷怎么不一样?”不远处,锤子小声问唐强。 大家同处上京,本来不该有相交的机会,不过特殊部门专门处理非正常事故,总少不了跟这些所谓的上京上流社会的精英们打交道。 “花有千朵,人有千种。”唐强提醒,“别以偏概全。” “我知道,我就是觉得这屈少爷实在有点傻白甜了。”锤子更小声了,“像他们这种有钱人,不都是高高在上,不拿睁眼看人吗?” 虽说早就倡导人人平等,可见的人多了,走的路多了,就会发现现实远比想象的残酷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