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受了刺激,没多久就疯了,被厂长带了回去,现在不知道死活。”徐大强咂舌。 “那厂长呢?”张嘉忍不住问,“还在j市吗?” “这我也不知道。”徐大强转向鲍向春,“他知道。” 鲍向春心眼小,一直记得厂长赶走他的事,他肯定要让厂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,他想看厂长悔不当初的表情。 “今年遇到的白眼狼可真多。”张嘉的眼界一次次被刷新,“厂长人呢?” 鲍向春压根不理会张嘉。 他就想求时落。 这整个大殿里,他知道时落才是那个能主导一切的人。 “你知道那人下落?”时落问。 鲍向春答了,“前几年他在j市拾荒,起初我的确是想让他看看我多成功,想看他后悔,后来我赚的钱更多,站的更高,就觉得这事没意思,之后也就不再关注了。” 他堂堂首富,与一个拾荒者比,那是拉低了他的档次。 “落落,我去找。”明旬贴着时落的耳边说。 时落按住明旬的手。 不让他打电话。 她看向徐大强,“你在这里的信徒众多,若想找个人应当容易。” 明旬的人脉多在上京,要在j市找一个拾荒者,需要费些时间。 这里有现成的人,不用白不用。 徐大强别的本事没有,这么多年了,忽悠人的能耐倒是长进不少,他的信徒不光在j市,在附近几个市都有不少。 他若开口,虽称不上是一呼百应,那也是响应者众多的。 “我认识几个人,我给他们打电话试试?”徐大强弱弱地说。 他想表现好一点,争取时落能看在他帮忙的份上,放过他这一次。 徐大强手机里联系人分成好几类。 有钱的,没钱的,年长的,年轻的。 他翻了半天,找出几个号码,一一打了过去。 这边,鲍向春还在痛苦后悔中。 良久,他才嗓音沙哑地问时落,“你说我怎样才能修炼?” 只要不死,他就一定还能东山再起。 他心里还抱着能成大师的希望。 话落,莫说张嘉跟曲爱国了,就是中年道士都觉得鲍向春真不是个东西。 他害了别人一家,丝毫没有愧疚,却想着怎样才能既有钱,又能长生。 “你给他的小瓷瓶里装的是血吗?”时落突然问了一句。 鲍向春本能地点头。 有生辰八字跟血,那道士可以做许多事。 “他要我的血是不是打算修炼?”时落的话让鲍向春想的多了点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