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胡说什么?”徐母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尖声道:“你别污蔑我。” “我就问问,你那么紧张做什么?”徐家大伯母讥嘲道:“你反应这么大,我还以为你真做了那种缺德事呢?” “那可就会被天打五雷轰了。”徐家大伯母能接受徐良才在外面找女人,但是若他跟弟妹有一腿,那自己得恶心的把隔夜饭都吐出来。 徐母哆嗦了一下。 等徐家三位家长的一番唇枪舌战过后,时落才略显不耐地问:“你们到底要不要救人?” “要,肯定是要的。”这回最先开口的是徐父,“大师,您真的能救我大哥?” “我能不能救他不在我,在他自己。”时落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。 徐父不明白,“大师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他招惹的可不是一般古尸,那应当是一具并未腐烂的尸体,她死后全身涂了特殊药水,又躺在金丝楠木棺中,是以,才能让尸身几百上千年不腐。”也只有看起来还是栩栩如生的尸体才让徐良才心生不敬,时落看了眼病床上的人,突然问了一句,“你们觉得他躺在那里像不像一句没了生气的尸首?” 干枯的身体,青白的脸色,逐渐消散的生机。 三人齐齐看向病床上的人,不知为何,时落说这话之前,他们觉得徐良才这样只是因为病弱,可时落说完,三人顿时以为床上躺着的就是一具尸首。 他们不怕死人,可若这尸首与古尸有关,万一再变成僵尸什么的,他们避之不及。 连徐良才的妻子跟亲弟弟都不例外。 三人的反应没出时落的预料。 要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徐家这一家,除了徐露露还有几分良知外,其他人都不值一救。 “大,大师,您,您要么看看我两个儿子吧。”徐家大伯母甚至不敢再多看徐良才一眼,她更担心两个儿子了。 “徐良才不赎罪,你儿子好不了。”时落丝毫不同情那两个儿子。 “都怪徐良才这个畜生!”徐家大伯母破口大骂,“我儿子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非得将徐良才挫骨扬灰不可!” “他害了我不够,还害了我儿子,我两个儿子都才二十多,正是最好的年纪,他们不能有事啊!”徐家大伯母哭嚎。 徐母也跟着捂脸哭。 “有其父必有其子,他们不无辜。”时落话里沁着寒意,明明是九月的天,徐家大伯母生生打了个寒颤。 说话间,时落却突然走向门口,她打开了门。 在徐家三人以为她要离开时,他们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女人。 女人怀着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