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裕冷笑: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?” “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这么张牙舞爪的,真不愧是督公大人, 意志力真强。” 陆槿梨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, 她笑眯眯的捏住青年白玉似的耳垂,凑上去轻轻吹了口气, 果不其然对方的身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,白玉迅速染上了漂亮的桃粉色。 “不如一换一。你不想知道我给你下了什么药吗?告诉我你心中的那个名字是谁,我就告诉你我给你下了什么药。” 岑裕重重的喘了口粗气,这种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, 一会儿像是泡在冷泉里,一会儿又像是置身于活火山。 大脑晕晕沉沉的无法集中精神思考, 唯有全身各处的感官在向他发出信号,并且一声比一声清晰,正在逐渐占据他的所有思维。 他花费了一段时间用来理解陆槿梨的话,整个人显得十分迟钝,但条理还是清晰的:“药你已经下了,即使我现在知道这是什么药也没用,我也无法凭空变出解药。倒是你——” 岑裕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:“一个采花贼怎么如此担心我猜到你的身份,难不成你真的是我认识的人?” 本以为会激怒对方,没曾想却听见一声短促的轻笑:“牙尖嘴利的督公大人也很可爱,好吧,那我再退一步。” 一个温热濡湿的吻落在他耳垂上,对方轻咬慢舔,似乎在用这只耳垂磨她的犬牙,带着撒娇般的亲昵:“告诉我你猜的那个人是谁,我就给你一半解药,如何?” “没有解药,我很怕督公大人撑不到最后啊。” 永远预料不到的反应,层出不穷的磨人点子,越来越靠近心中的那个猜测。 但无论对方是不是那个人,说出她的名字都好像显得自己对她有什么想法似的。 残破之人竟妄想天上明月坠入怀中。 若把岑裕此刻所想公之于众,大概所有人都会唾骂他痴心妄想,觉得他心思龌龊,肮脏不堪。 他有些希望是她,正因为这点微弱,渺小,连岑裕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盼,让他开不了口。 全因他潜意识里害怕被她知道自己的妄念。 若不是她的话,至多不过是被嘲笑一番。 岑裕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多了,能杀就找机会杀,不能杀也不会放在心里太久。 气一气也就罢了,总归不会太跟自己过不去。 若是她的话…… 岑裕觉得这关他可能过不去了。 他害怕她也觉得自己脏。 岑裕抿唇。 他打定主意不肯开口,陆槿梨也拿他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