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哭了。”我心都碎了。 不知道如何安慰人,只能用不再冰冷的语气跟元池讲话,再用带着阳光般温暖气息的拥抱让她哭累了有个可以靠的地方。 就像是着名导演调度的场面——挂着眼泪的女孩被拥入怀中,浪花与白沫漫过一双赤足和一双军靴,海风吹起白色的长裙、乌黑柔顺的长发,吹动她们的心弦。 再过多少天,抑或是多少年,元池也无法忘记这一天,自己是如何哭着被拥入怀中,感受到一个青涩无比的亲吻。 太过稚拙,以至于元池的回应分外熟练,柔软的唇是最甜蜜的棉花糖,一点一点被抿入嘴,舌头无师自通地互相纠缠在一起。 这个人接吻都好凶。 元池这么想着,完全放松了身体,任由腊珦肆意掠夺。 那双带了厚茧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,极尽温柔,元池甚至能感觉到发丝因为太过顺滑而被茧子绊了一绊。 吻罢,她一下破涕为笑,眼眸被海面上灿烂的阳光映成琥珀色,乍一看像某种憨得可爱的小动物。 腊珦慌张地翻出纸巾,为她擦拭眼泪。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元池才收了眼泪,眼睛很红,却依然让人挪不开眼。 腊珦想笑一笑,那张脸庞便开始僵硬地牵扯肌肉,笑容还没到位,就被元池摁了回去:“别为难自己。” 笑容一敛,她低眉顺眼地说好。 元池正抹泪呢,彻底被这副样子的兵王震撼了。 晶莹的泪花被急速甩开,元池盯着她的表情久久无法平静。 腊珦帮她提鞋,两人在沙滩上漫步,她好奇地牵起腊珦的手,举在眼前打量。 她看的是茧子。 但腊珦想到某些书里写过的事情,声音陡然变小,细若蚊鸣讷讷道:“我指甲剪了的。” 元池闻言瞪她,一巴掌拍在她背上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” “我只是在看茧子。”元池认真强调道。但是但是……腊珦的手指,确实好长啊! ……是真的长,要了命了。元池躺在床上,慵懒地瞥了一眼自家兵王。 体力好就该干体力活嘛。元池躺平了,如瀑般散开的头发颜色似墨,触之又好比锦缎。 腊珦勾着她的下巴轻轻吻她,把所有深藏的温柔渡到她嘴里,绵长的亲吻仿佛天空中飘荡的云,悠远惬意。 元池突然接到了回姐的电话,她猛然翻身坐了起来,一边往外走一边穿衣服。 腊珦一丝不挂,松散的高马尾瞬间垮塌:“呜呜,宝贝你去哪儿?” “工作啊。?”元池最后拥抱了一下腊珦,在她胸前亲了一口狠的,那双修长的腿一迈,随即出了门。 腊珦呆呆地坐在床上,良久,她自己胡乱套了件衣服,走到了靶场,提枪,开保险,对着靶子就是一发十环。 那远处的红心靶被做成了一个黑色人形,或许只有最最熟悉的粉丝才能通过这个剪影认出,这是罗德里亚成就奖的有力竞争者的身形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