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跟走钢丝一样困难,从头到尾都很煎熬,且不到最后一刻不算完。 但他见二十叁的样子,模糊地猜测应该会非常痛苦。他眨了眨眼,不再去想。 连续数日早睡早起,洗脸的时候益易发现除了眼睛有些哭肿了,其他地方的皮肤相当细腻。 他埋在问酒的臂弯里,想起今天已是周叁,上周的这个时候,他还是第一次睡问酒的床。那心跳,比兔子还快,但因为太累直接睡过去了。 仔细想来,明明有客房,但是偏要让益易睡自己的床。 这位益生菌的心思,昭然若揭。 完全超出粉丝对偶像的爱了吧?益易专心地回忆着,问酒说的是,男友粉。 嗯,涂错药那天,那可是有很多种方法舒缓药性,偏偏问酒和他做了。 不愧是问酒啊。 他靠着问酒,什么心思都没有了。就这样也蛮好的。 九点的阳光如约照在调教室的地板上,益易安静地跪着。 金属材质的假阴茎塞进嘴里,他张大嘴巴努力含住。 问酒给了他选择的余地:“用这个练,或者那个。”另一个假阴茎是他曾经深喉过的、会模拟勃起的那枚。 益易都不想选,最后硬着头皮选了用过的那款,它好歹不是冷的。 他温热的口腔包住柱身,认真地舔弄起来,不知是否是因为益易亲眼见过问酒是如何玩弄自己的真阴茎,总之他学会了一些技巧。 仔细收好自己的牙齿,益易的舌头有章法地动作着,仿佛这不是什么淫荡的画面,而是在做舌头的复健练习。 很快,带着甜味的假阴茎在他嘴里勃起,益易忍着发麻的头皮继续舔舐。 他没忘记还有深喉,自己心一横,把变大的假阴茎往喉咙深处推。 益易痛苦地闭上眼睛,压制着弓腰想呕的的欲望,卖力地仰着头,缓缓用喉咙吃下尺寸惊人的假阴茎。 反复数次,他难受得不行,张大的腮帮酸疼,那假阴茎反而射了出来,直接把浓浆射进了腹腔。 他红着眼圈去找问酒。问酒却说:“继续啊宝。” 益易艰涩地咽下一口唾沫,稍微缓了缓。问酒并没有催促,反而摸了摸他的头。 他再次跪得端正,含好假阴茎,打圈、吮吸、舔弄,技巧愈发熟练。 “这就叫专业。”益易的脑海里想起了好友对选秀节目导师的吹捧之词。他伺候着假阴茎,心底一片苦涩。 勃起的假阴茎进行深喉仍旧让他极度不适,每一次把假阴茎推入喉管,他都提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。 这是他最宝贵的地方,但他不得不把假阴茎往里插。 益易不停地动作着,好像这喉咙不是他的一样。他尽可能地让问酒满意,这问酒叫停他的训练也顺理成章许多。 “可以了。”问酒顺便递水给他。 益易小口小口地喝着,几乎是挂在问酒身上。他一点汗没出,但是腮帮子酸得动不了,全靠问酒帮他按摩恢复。 接近午间,阳关渐渐从地板上退走,只是照在窗边越发刺眼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