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冰冷的扩肛器顶在益易的后穴口,他一下绷紧的身体,想着问酒的话,又老老实实放松下来。 问酒为他挑选的小号扩肛器轻轻插了进去,他不觉得疼,只是有点胀。器具坚定地深入,益易用后穴悉数吃了下去, 稍微转了一下扩肛器,益易腿肚子抖了抖,不太适应扩肛器突然摩擦内壁。 扩肛器逐渐发挥出它的威力,外壳慢慢地在他的后穴里撑开,整个过程并不好受,益易扒着臀肉的手心都出汗了。 器具极慢地变大,益易抿着嘴唇,被迫适应着内穴的变化。他感觉内里胀得不行,被撑得太满太满,是挺难受,但距离疼痛还有一段距离。 扩张器的圆润的顶端突然触及某一处,益易双腿颤了一颤,肌肉收得很紧。他畏羞地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,控制着自己呼吸,企图放平心态。 机器的冰冷在于其井然有序。益易感觉自己的身躯在被机器一点一点开发,被它掌控,为它所用。扩张器的步骤清晰明了且毫无感情,和问酒带有温度的手大相径庭,他怀念起那双手来。 他回忆着问酒的双手,完美而艺术,他突然理解了手控为何而存在。扩张器因无血而冷血,以至于益易怀念起问酒,一度忽略了那双手是如何暴虐地对待他的。 全完了。他想。 “可以用手吗?”益易突兀地出声道。 问酒大发慈悲地没有提条件,不冷不热地答应道:“好啊,宝。” 扩肛器被取出,问酒斯文地把手指伸了进去。益易放松多了,努力把臀瓣扒得更开。 他的后穴热情地含住问酒的手指,邀请着问酒深入探寻。他的脸烧得不行,又热又臊。 在益易的积极配合下,后穴的扩张尤其顺利。 问酒收回手指,塞了一根肛塞进去,把人翻了个面,让益易仰躺在地板上。 地上升起的两根长支架撑着益易的腿弯,把人摆成截石位。 含着肛塞的他多少有些不适,这样的姿势更是让他无所适从。 问酒手里的细长物品益易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刷白。金属材质的尿道棒反射着骇人的寒光。 尿道棒对准益易的阴茎顶端,不容他抗拒地推了进去。 益易不敢动,遑论挣扎。提心吊胆地躺着,感受着尿道棒的插入缓慢而坚决。 起初有些疼,但是再深入,不知碰到了哪里,益易爽得腰都酥麻了,浑身使不上劲,手脚近乎瘫软。 问酒按开尿道棒顶部的开关,插入尿道的柱身竟然扩张起来。益易疼疯了,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,尿道的疼痛让他万分焦虑,甚至于不敢哭闹,怕一不小心就废了。 精神上的兴奋和痛觉的强刺激让他心跳加速,呼吸又急又重。他的双手无处安放,只能重复地为自己擦掉眼泪。 他什么都做不了,更不敢去做。 哭丧着脸的益易用楚楚可怜来形容并不为过。他难忍地喘息着,经受着莫大的痛苦,被尿道棒折磨得死去活来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