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趟,让唐如诗手指已经冻得泛青,她将脚踏车停在一边,然后按了电铃。 深怕他不在家,唐如诗低下头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,手指摸到口袋内的钥匙,正准备拿起手机来给他发简讯通知,通话器却伴随着几丝电流声。 唐如诗:「是我。」 那端静了半晌。 没过多久,眼前的门响起开门声。 是温遇开了门,他视线扫过不远处的脚踏车,眉头微微拧起:「怎么骑着脚踏车来?」他的手握住了她,触手满是冰冷。 带她入房,将地暖温度调高,唐如诗拉了下他的衣角,唤他的名字:「温遇。」 他放下了遥控器,低眸凝视着她,这么对视片刻,最终是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,另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。 唐如诗伸手抱紧他的腰,在他怀中,静静地听他的心跳。「你会介意吗?」她冷不防出声,没有抬头看他,「我是指传言。」更准确点说,是指《暗夜》的黑子传播的谣言,说她傍大款被包养、拆散他人家庭等等…… 温遇什么也没有说,这让她更加惴惴不安。 寧可他多问一句。 多问一句,她也好开口替自己辩驳。 「自然介意。」他低沉的嗓音自上传来,她的耳朵震得微微发麻,她的手被他牵起,乾脆地按在他的胸口处,「这里会疼。」 这句话仿若一根刺碰了碰她,唐如诗整个人都醒了几分。 他顿了顿,慢缓道:「你必须学着把心里话说出来,别总是闷着。」 唐如诗缩在他怀里没动,良久,才默默抬起头与他对视。 他指腹贴上她的耳廓,触手又是冰凉,轻轻揉了下耳垂,才见染上了血色。 「今后,要把坏习惯改掉。」他这么说道,「知道吗?」 唐如诗默默点了下头。 原来他记得昨天的话,她梦见了多年前的火灾,又说自己已经习惯了。唐如诗心想,要是温遇再这样对她好,那自己迟早要被他宠坏。 「那」唐如诗眼眶又红了些许,眼底清澈透亮,手还拽着他的衣角轻轻一扯:「我冷。」 不是让她把话说出来吗? 她就说,说着玩玩,试试看。 搂着她的腰的那隻手忽地一紧,双方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。唐如诗双腿都软得一塌糊涂,冷不防就再次被揽入怀,每根神经都格外敏感,轻轻地颤抖。 他侧过脸吻她,下頜至脖颈拉出流畅好看的线条,动作依旧轻柔耐心,手掌探入她的衣襬,与她腰侧柔软细腻的肌肤相贴。 唐如诗呼吸全乱了,眼底漫开一层氤氳水雾。 「你要的话……」她似乎感到难以啟齿,紧紧咬住下唇,下面的话说不出口了。 也没关係的。她本想这么说。 温遇退开了些许凝视她的模样,她脸颊泛红,唇部水光瀲灩,似一朵任人採擷的花朵,他的手不由得一紧,喉结轻微滚动。 下一刻,他已将她抵在墙上,低首撬开她的唇齿,深入慢吮,唐如诗瑟缩了下,呼吸澈底乱了。她原本抱着他的腰的手也被强制摁在墙上,十指插入紧扣,整个人全然动弹不得,那腰上温度鲜明的手耐心地揉捏,游移向上。 唐如诗呼吸一滞,只知那隻手已经探到后背处,来不及分神感受,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,她被吻得满脑迷迷糊糊,浑身微微敏感一颤,那隻手竟是抚过胸前那处。 以为情况会一发不可收拾时,温遇退了开来,眸色极深,这么凝视着她好一会儿,拉好她的衣服盖住了白皙的腰侧肌肤,拍了拍她的头顶,嗓音哑得一塌糊涂:「去客厅等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