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扣的独|裁者。 警察翻了一页笔录,“9月5日,你在花见小路的一家茶屋和今枝同处了两个多小时,你们做了什么?为什么不在梢风屋会面,要选在另一家茶屋?” 在场的任何一人都能猜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都能猜道蜷川龙华将要说些什么。 果然,蜷川龙华吐出了因果关系最强、最令人信服的说辞:“茶屋的一间和室内,我欣赏了今枝小姐的表演。不选择在梢风屋会面,是因为我怕康介冒冒失失闯进来,发现我追踪他的形迹。” “因果关系很令人信服,但逻辑是错误的。”矢川明看着浮现在屏幕上的、蜷川龙华那张艳丽的脸,轻声说:“她这样的姐姐,会在意弟弟的想法么?” 晚上十一点,宫纪抱着活页夹,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抬起来几次,最后不情不愿地敲在门板上。 降谷零打开门,看到宫纪有点戒备地站在门口,抬着眼睛看向自己。 他认真地说:“不要露出这种小猫一样的表情。” 宫纪挤开降谷零,冷着脸朝屋内走去。 降谷零关好门跟在她后边。他穿着白色衬衫,戴着一只腕表,身上有一点烟味和香水味,很淡,若有若无地粘浮在衣服上。 他应该是去做了组织的任务,进入了某个声色犬马的场所。 降谷零摘下腕表随手放在桌子上,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宫纪,“等我一分钟,我去换一件衣服。” 他从卧室走出来时换了一身居家宽松的衣服,浅灰色薄毛衣,圆领,袖口松松挽起来一些,露出一截肌骨流畅的小臂。 在等待他的一分钟里,宫纪前三十秒用来整理监控录像带,后三十秒坐立不安,斟酌措辞。 降谷零在宫纪身边坐下时,宫纪用手指把计算机微微往他那边推了推。 她目光一晃,避开降谷零的眼睛,轻声问:“先谈工作么,降谷组长?” 降谷零被宫纪那一声称呼喊得眉头一挑,说:“那就先谈工作吧。” 宫纪进入工作状态,显而易见地放松了很多。她播放录像带,又将证据图像按照顺序摆放在桌上。 “我们有无法确认的死亡日期。第一,我们不知道竹内真嗣死在哪一天;第二,绘椿夫人和今枝称今紫死在9月5日,我们对此持怀疑态度。” 宫纪翻开一页回访记录,“8月30日,蜷川康介第一次来到梢风屋,和竹内真嗣闹出了很大的动静。当时是下午两点左右,一天中花见小路最清闲的时候,不少人都在看热闹。” “9月3日,绘椿夫人离开和歌山县,去外地置办过冬材料;梢风屋对面的杂贩铺老板称,这一天,今紫去他那里买了一根红色尼龙绳。”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