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兴奋地掐着高木的大腿。 安室透远远地向他们颔首致意后,同宫纪一起离开。他低声问走到身边的宫纪:“是从聚会回来吗?” “美和子前辈和高木快要结婚了。”宫纪仰起脸,“办公室里的人最近总是找各种理由叫他们出去聚会。” 她的心情很好,眼角弯起,手里咖啡的暖意晕融到全身。 同时,她也察觉到安室透有些倦怠,紧紧拢着衣服,力气不足够的样子,连眼睛都微微阖上一点。 七月份到十月份,组织和警视厅的对决进入白热化阶段,身兼数职的安室先生也格外忙碌。 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。宫纪说不上来,大量的工作挤占了他们的时间,她又对爱情一知半解。最近事态慢慢平稳下来,宫纪开始挤出时间去图书馆学习有关爱的理论。 他们一同走在树影萧疏的冬日大街上,宫纪扯着安室透的袖子往前小跑了两步,走在前面侧身抬头看他,轻声问:“可以牵手吗?” “不可以。”安室透低垂着眼睛,冷酷地拒绝宫纪,“我们在街上,会被很多人看见。” “你明明在心里说可以。”宫纪指责面前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,“瞳孔放大,上下眼睑呈闭合趋势,口轮匝肌收缩,你的表情在表达愉悦,你还想把笑意偷偷藏起来。” 安室透被戳穿了心事,他视线微转,试图蒙混过关:“今天晚上给你做熔岩蛋糕好不好?” “你当我是柯南吗?轻易就会被甜品收买。”宫纪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。 她转念一想,盯着安室透的脸,“不对,你不会用这种拙劣的话术转移话题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 安室透抿着唇,别开了目光,看着街对面一颗半秃的树。 宫纪决定不再听这个人的鬼话,她直接动手,气势很足但很小心地去碰安室透的手,安室透很倔强地侧身避开,两个人在大街上动作幅度很小地拉拉扯扯。 现在的安室透像是使不上力气,宫纪大获全胜,十指拢进他的指缝里,动作很轻地将那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。 她以为是安室透的左手受了伤,结果却是那只手上没有一处伤痕,但皮肤发烫,指尖微微颤抖。 宫纪顿了一下,收敛了表情,一只手探进安室透的袖口向手腕深处摸索,另一只手覆上他的额头。 “你发烧了?” 仅碰了一下,额头炙人的温度烫得宫纪迅速收回手。她夺过安室透手里的便利袋,垂目扫了一眼,看到藏在里面的退烧药和消炎药。 安室透站在原地,任她施为。见事态已经没有圆转的余地,他只能低着头,轻声对宫纪说:“不去医院。”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