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相当自然地把脸颊贴到了我的手背上。 墨镜随着他的动作从鼻梁滑落,露出一双盈盈水光的狐狸眼。 大王,你要为我做主啊。 我被那相当风情万种的一眼看麻了,感觉不顺着他说话就是罪大恶极,不由自主地开口:“好、好像是有点多……” 我眼神试探着询问大黑兔,要不要我们负责一部分? 话未说完,大黑兔一只手搂我腰上了,温热的手心及时唤回了额岌岌可危的神智。 另一只相当不客气地把贴在我手背的脑袋抖掉,慢条斯理地和雪莱讲道理,“你好好想一想,这么多年,你一直都吃这么多的。” 他抽出纸巾给我擦了擦手背,暗示着捏着我的手指画圈圈。 “我们一共就买过两次菜,现在还在厨房没有吃完。” ……那不是你的厨艺问题吗? 不过确实,现在家里已经没有存款了。 我话锋努力一转,诚恳地望着雪莱,“确实,他的饭量我是知道的,我们每天一起吃饭,他都只吃一点点。” 说着,我还伸手给雪莱比划了下什么是一点点。 雪莱:…… “他要每天吃这么一点,我现在就把这张桌子吃下去。” 444. “这就是求偶期的雌虫啊。”雪莱没好气地看了大黑兔一眼。 他顺手给一旁放着的野外探险直播打了个赏,关掉光脑,亲密地干脆地拉我到他身边坐下。“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?” 我:? 我有点懵逼地看着他,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跳到这来的。 雪莱拆了套餐具放在我身前,连筷子都擦干净塞到了我手里,好笑道,“你们的信息素都快合在一起了。” 可能我的眼神太过懵逼,雪莱拿公筷给我夹了一盘子菜让我尝尝,目光移到了对面的大黑兔身上。 “算上你养病那段时间,应该至少结婚一个多月了?” 以墨涅斯当时的精神海紊乱情况,至少应该安抚半年才有效果。 他打量着大黑兔的气色,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,“瞒得真紧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” 要知道墨涅斯那段时间头疼欲裂,攻击性极强,都有些分不清虫了。 偏偏他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差距极大,小时候还好,越长大普通的身体无法承载浩荡的精神力,导致身体机能回退,愈合能力都比普通雌虫差。 纯度过高的药打不了,精神力高的雄虫找不到,造成根本无药可医的尴尬情况。 说句不好听的,当时大家墓地都给他买好了。 ——就雪莱所知现在有十六个坑位都是给墨涅斯留的,大家还猜过墨涅斯最后埋哪去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