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虎猿身体。 虎猿泛着红光的眼睛变为一潭死水,倒退着回到闸门之中,消失在赛场上。 接着医护人员上场,把残缺不全的选手带去治疗,观众的情绪也一下跌到了谷底,甚至有人嚷嚷着退票。 而精明的主持人抓住大家情绪低落的时间,开始推销周末的生死赛,山顶票十万星际币一张,周围四个区三十万星际币,最佳观赏台五十万,现在购买可以打9折,过几天卖完可就只能找黄牛买高价票了,先到先得,童叟无欺。 虽然价格高的离谱,但不少人就吃这套推销策略,抢着扫码购票,如同疯魔一般。 比赛已经结束,沈嚣不想在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待,起身带着伊塔离开赛场。 走在去往中央大厅的路上,沈嚣问他:“你觉得刚才那场比赛怎么样?” 斗兽场的定位刺激与放纵,观众所关注的也不是对战本身的胜负,而是暴力血腥的过程,生命在这里唯一的价值就是用自身的观赏性为斗兽场牟利,一旦失去了这一价值,就成了随意丢弃的垃圾。 不过垃圾也分为可回收与不可回收,被打碎喉骨的红嘴鹰血溅当场,断了手的斗兽士还能修补利用,前者的归宿是好多肉餐桌上的一道菜品,后者也会在失去利用价值后,被丢进不可回收的垃圾箱。 “不怎么样。” 伊塔经历过无数斗争,正是因为经历过,所以他知道隐藏在斗争之下的真相,人与异兽之间的斗争是种族生存之争,暂且不论原因与输赢,双方将士的牺牲对各自种群都有不可磨灭的意义。 但斗兽场剥夺了这些意义,肆意操控生命,左右战局,人和兽都不过是牟利的工具,这对两个种族而言,都是一种侮辱。 “我也不喜欢,但不喜欢没办法让这里消失。”沈嚣说得很轻松,明显话里有话。 伊塔在来之前,就猜到沈嚣会有危险的计划,现在听他这么一说,担心得更厉害了。 沈嚣看到他身侧紧攥的拳,眨眨眼问:“你在为我紧张吗?” 伊塔点头。 “那明天的对战你替我上。” “可以吗?”伊塔保证自己会拿捏好范围,既不会让自己受伤,也不会让对面死亡。 “当然……不可以。”沈嚣抬着下巴,对他哼一声,“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弱,倒是你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 我的身份,助理、保镖、前夫……伊塔脑子里跳出了好多身份,但无论哪个身份,他都会守着沈嚣身边。 “我会跟紧你的。”他认真地说。 “嗯。”小猫满意地收起下巴,指尖绕着一道看不见的绳,把大狗牵回房间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