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?” 这他妈逼酒喝的。 “对啊。” “那你怎么不反驳我,我行不行,你知道的啊。” 周橘柚无辜脸,“我不知道啊,我怎么会知道。” 庄泽看懂了,“你勾我呢?” 周橘柚从床头够过来一盒套,“证明一下吧。” “遵命。” 他们大汗淋漓从床头滚到床尾。 他们又回到冰城了,一切开始的地方。 又在冰城做爱了,全然不同了哦,祖宗很主动,庄泽爱死了。 周橘柚躺在他身下,腿栓住他腰,十指都在他发缝里。 “庄泽,我跟你我说过我爱你吗?” “没。” 庄泽停了,狗狗眼闪烁着,在期待,特别特别期待,瞳光炙热熠熠生辉。 着急,“说啊。” 周橘柚吻他唇角,“我不说你能感觉到吗?” 庄泽锁骨微沉,是经过熟虑后的答复,“能。” 周橘柚上扬着眼角,她不打算说了,庄泽能感觉到,那就够了。 不够啊!庄泽急死了,“说啊,你别吊我啊,感觉到的跟听到的不一样的,快说。” 深撞她几下催她快说。 周橘柚投降了,“我爱你。” “你,爱谁?” “你啊。” “我是谁,说完整了。” “你是庄泽呗。” “操,你是真会搞我,你他妈能搞死我。” * 周橘柚当晚凌晨回了夏城,她课很多,请不下来多久的假。 庄泽送她离开后就归队体检了,一切正常,哦,对,他又长高了。 194了。 崔教练说,男生在25岁之前都还有长高的可能。 齐尘今年25,卡死,可给他羡慕坏了。 春季赛结束后,冰城队全队前往悉尼学习,回程时在墨尔本耽搁了两天。 他又去了圣保罗大教堂,想祈愿,先写下【周橘柚】叁个字。 而后他想写愿永远开心,犹豫一下,不对,祖宗开心是他可以左右的,他能让祖宗开心,便不需要祈愿。 又想,愿她前程似锦,也不对,祖宗的前程在她自己手里,她想似锦便似锦,她想平淡便平淡。 最后他没落笔。 那叁个字,橘字突兀着,比另外两个都大。 真奇怪,课桌上写过她名字不下千百遍,橘字还是这么难写。 一切安定之后,他也得回学校上课,考试,最开心是他又和周橘柚同居了。 庄泽考了一科高数,傀儡一样坐了一个半小时愣是一道题都不会。明明前一晚还拉着祖宗给他讲题来着,啥都没学会,但是多试了两个体位,蛮爽。 校园里人来人往,树荫匆匆,单车的铃响割破午后的热烈。 周橘柚在他考场外等着,她就站在阳光下,光都打透她的发丝,美的不可方物。 庄泽一出来便撞上她的目光。 一如那年运动会上,王洵和他一起为了不走方队而跑走,他懒恹恹坐在双杠上,一只脚放平搭着,另一只脚轻踩在双杠的另一侧,曲折出角度。 王洵在跟他说话,他胡乱的答。 眼神始终瞥向不远处那个弯腰撑着班牌的姑娘。 周橘柚恰巧歪头,他们的故事便开始了。 “她看向我了。” 不同的是,那时候的周橘柚只是刚好看向的那处里,有庄泽。 现在,她是为了看庄泽,才看过去。 庄泽跳着下台阶,一把搂过周橘柚脖子,捏她的脸往一起往食堂走。 周橘柚问他,“考的怎么样?” “一个都不会。” “平时不上课,考试又不会,岂不是铁定挂科了。” “挂呗,多挂几年正好陪你读完博士。” 周橘柚胳膊肘杵他,“有病。那试卷你该不会就空着了吧?” “当然不会。我写很多的。” “写什么了?” “写你名字。” 周橘柚懵住,“写我名字干嘛?” 因为…… 过程跌宕,终有一解。 周橘柚是庄泽的正解- 全文完-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