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绝望地转过头去不看他,却没意识到自己被咬得红肿的左耳垂暴露在了岑玦目光下。 岑玦泛着冷光的凤眼盯着她那肿得水灵灵的耳垂看了一会儿,突然抬手取下了自己左耳上带着的那枚璀璨的钻石十字架耳钉,同时也将他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悄然抵在她的幽穴入口。 “小茉莉要牢牢记住,”他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掐住了岑茉没有一丝瑕疵的耳垂,掐得她又是一阵痛呼,“这里,是我的标记。” 说完,岑玦猛地将那枚钻石耳钉的按向岑茉的左耳垂,坚硬无比的白金钉针瞬间次穿了她娇嫩的皮肤,一滴血珠迅速从她耳垂被穿洞的地方沁出。 同时,他的下身也同步狠狠一顶,毫无任何前戏扩张,就直接整根操入了她狭窄火热的穴道中,在一瞬间将她下体贯穿插满,阴道内壁的每个褶皱都被迫展开,硕大的伞头一直顶到最里面那块软烂的花心肉才停了下来。 岑茉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,被扣紧的双手拼了命地挣扎了几下,盘在岑玦腰间的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,又软了下来。 上下同时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,耳垂上那种皮肉被破开贯穿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不已,还来不及从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里缓过来,岑玦又毫无怜惜地开始对着她因痛苦而夹到极致的穴道大力挞伐,一声声肉体相击的脆响里,她被岑玦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根反复次穿,肿胀到可怖的体积占满了她的穴道,几乎让她能够描绘出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,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占有的屈辱感与剧烈的疼痛感,又让她身体难耐地升起一阵阵古怪的欢愉,穴壁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让入侵者操得更顺滑更舒服。 她的身体,为什么总是这样…… 为什么在被如此折磨的时候,还会有快感? 她不懂,她真的不懂。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,为什么总是要被别人伤害? 几滴鲜血从她耳垂滴落,落到她的肩膀上,然后顺着雪白的皮肤缓缓流落,滑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,就像一道血色的泪痕。 岑玦被她紧张到极点的阴道夹得鸡巴都在发痛,但是伤害她的快感、操弄自己妹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,组合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快,让他下身操弄的快极了,几乎看不清楚个数,只能听到啪啪啪的响声和穴口摩擦的水声。 “哥哥,”岑茉忽然抬起头,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绝望的水光,盯着他因情欲而染上炽热的凤眼,声音轻得好像要碎掉了,“同样是兄妹,你……你也会这样对待姐姐吗?”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。 看着她的眼睛,岑玦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很陌生的隐痛,这种不好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忽略逃避,反而选择低头吻住她的眼睛,用舌尖轻轻舔掉了她的泪珠。 “小茉莉不只是妹妹,”他下身一耸一耸地顶弄着她柔软的身体,手指轻轻抚过那只现在戴在她耳垂上的十字架耳钉,“也是我的小猫,是我的礼物。” 岑茉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。 各种痛苦渐渐变成了胀痛和麻木,任由快感堆积,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。 恍恍惚惚中,她被岑玦解开了锁扣,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,他从她背后快速又凶狠地顶操,每次都要深深操入她早已被操烂了的宫口,一直抵到内壁上,就像被迫承受发情的母猫,发出破碎的呻吟。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,岑玦忽然毫无规律地狂顶了几下,最后一记深顶,才将一股灼热的暖流射入她的宫腔里,这股热流刺激到她敏感难耐的胞宫,也将她引上了高潮,花穴跟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,淋在岑玦的伞头上,那根即将偃旗息鼓的性器又不舍地抖了抖,吐出最后一小波白浆后,终于被榨干了。 岑玦喘着粗气,伏趴在岑茉软下去的脊背上,舍不得拿出刚刚释放过尚未疲软的阴茎。 “小茉莉,小茉莉?”他忽然发现身下的岑茉双眼紧闭,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,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,“岑茉,岑茉,醒醒!”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