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熟悉的木质香调。 陈骋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,呼吸时还在捕捉她身上幽兰般的馨香,手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丰盈的乳肉,最后按耐不住地拉起她的上身,大口吞吃起那只带着奶香的小奶子,身下也没停下,坚硬的阳物毫不容情地狠狠操入她嫩穴的最里面,次次戳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。 在她乳肉上又吸出了几个草莓后,陈骋的舌尖轻轻舔过她左乳旁那枚月牙形的小小疤痕。 之前他也注意到过,岑茉告诉他,这是她小时候做微创手术时留下的疤。 岑茉出生时左心室缺少了一片瓣膜,她的生母负担不起昂贵的手术费,陪伴岑茉到最适合做手术的年龄后,才放弃了岑茉的抚养权将她送到了岑家,让她有一条生路。 “很丑。” 岑茉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的疤痕,片刻后又被陈骋将小手捉了过去,与他十指紧。 “我觉得很漂亮,很特殊,”他再次吻上那枚小月牙,又坏心眼儿的轻咬了一下,惹得她一声惊叫,“说不定是月亮神后来给你补发的勋章。”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安慰,让岑茉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暖流,这股暖流感觉暖融融的,就像此时柔和的暮光,足以驱散她心里的阴影,却又并不灼人。 男人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抽插,此时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,以至于嵌合到彼此深处,无法自拔。 “嗯……陈骋……” “乖,”岑茉乖顺的模样令陈骋的鸡巴涨的发疼。他敏锐地抓住了她心理防线的又一次松动,开始哄着她说些荤话:“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?” “……嗯啊,我……我说不出口……” “娇宝宝,之前不是说过好几次了,还这么害羞吗?”他从她的胸口一路吻上肩头,引得她阵阵战栗后,嘴上柔声诱哄着,身下却默默加大了操入的力度,“再说一遍让我听听,我的鸡巴操的爽不爽?” “嗯嗯……你的鸡巴操的……好爽……” 面对他的温柔,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岑茉底线一降再降,用娇媚地声音说起取悦男人的荤话。 她这一句好爽,顿时炸掉了陈骋的理智。 “嘶,原来我的宝宝这么骚,是不是天天就想让大鸡巴插你的嫩逼?” 陈骋有些失控地抓过岑茉柔顺的长发,迫使她仰起头,同时胯下操弄的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个数,但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她被操的软烂的宫口,不过十几下,岑茉就尖叫着被操到高潮,喷出的蜜液被他的鸡巴堵在里面,花穴抽动着夹到极致,夹的陈骋也再难忍耐,在略带疯狂的破坏欲中,他疯狂地肏了几十下,最后在一声的低吼里深深插进她的宫口,抵着她的娇躯狂射起来。 这一番顶弄后,岑茉的胳膊也撑不住重重的按在了琴键上,按出一阵杂乱的“叮叮咚咚”的琴声,在房间里回荡着,最终归于寂静,只余激情过后的喘息声。 陈骋的精囊抽动着射出最后一股浊液后,还没完全软掉的鸡巴却已被岑茉紧致的穴道给挤了出来,接着一股白浆也跟着从那道还来不及闭合的嫣红穴口中缓缓流出,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琴凳上,和之前她流出的蜜水儿混在了一起。 陈骋定了定神,转身拦腰抱起浑身娇软无力的女孩上了楼。 在浴室里简单冲洗着当作休息,陈骋坐在淋浴间的岩板凳上,看着花洒中源源喷出的水珠儿流过女孩的白净又娇柔的身体,下身又缓缓抬起了头。 想起那天晚上被口舌侍弄时的快感,陈骋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,正好两人都刚洗干净了,他心里邪恶的想法再也按捺不住,一把拉过岑茉,在她懵懂的眼神中把她按在他双腿间。 “娇宝宝,舔舔它。” 陈骋握着粗的惊人的紫红色性器,将它递到岑茉唇边。 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