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喻生回到了玉辉堂后,喊了春风和冬月,他寒声道:“去南昌府的官道有两条,一条陆路,一条水路,去找,若出了什么事情,便说宋府在抓逃奴。” 春风和冬月今日没有出门,并不知晓是出了什么事情,然见宋喻生气成了这样,又见温楚不在,便知道,这个不老实的又跑了。 冬月都不知道了,这温楚为什么总是贼心不死,只要叫她活着,便是一时一刻都安分不了,偏偏也不知主子为什么不干脆一剑杀了这个叛徒逃奴算了。 冬月理解不了,得了令之后便和春风一块出了门,他问道:“主子在什么事情上都很狠绝,可为什么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个小道士啊,既叛他这么多回,为什么还不杀啊?” 春风也不明白,一向自持的主子在碰到温楚之时,总是会失控,他虽不懂,但男女之间,无非脱不开“情爱”二字,恐怕主子爷这是动了凡心。 他即便如此猜着也不敢多说。 冬月也不期望春风能回答他,他摇了摇头,嘟囔道:“快些找人吧,若是找得晚了,主子迟早能把气撒我们身上。早些找到温楚,让她自己受罪去吧。” 死道友不死贫道,冬月可不想去跟着一块受罪,光是想到上回打得那十鞭子他还要打个抖。 * 温楚那边已经和祁迎出了京都,果然有了祁子渊的玉佩和祁迎在身边,办起事情来也都方便了一些。 有了祁迎,温楚才发现自己从前的逃跑是多么拙劣和破洞百出,他跟在温楚身边,能将她经过的痕迹抹去,若非人所见,根本不知道温楚到了何处。况且有了祁子渊的玉佩,没有那些身份文牒,通途也算是一片畅行。 现在已经夜黑风高,二人赶了近乎半日的路,祁迎倒还好,但温楚到了最后实在累得筋疲力竭,只能暂找了家客栈住着。 两人为了赶路走得羊肠小道,此地人烟稀少,运气也算不错,竟还能在路边见到了一家客栈。 许是祁迎当惯了暗卫,在人前也一直躲在暗处,不肯现身,但即便如此,温楚也要了两间房住店。 客栈的前台那处,温楚在和店小二说话,她道:“麻烦两间房。” 店小二见她只有一人,却也没多问,想来是有朋友在后头,温楚给了银钱后,店小二说道:“您上二楼,右手往里拐,最里边的两间。” 温楚道谢,转身就要上楼,然而大厅之中有一桌人的谈话声却引起了她的注意,她故作不经意又去问了那个店小二要了盏茶喝,又留在了这处。 “这段时日先消停些,不用再去找人了。上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