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人的思维不好改,你从孩子抓起比较容易。” 谢皎其实也不太理解日本人的思维,尤其是在被人莫名其妙的形容成“强势”之后,她真的是一脸懵逼:我怎么了?我做什么了?还是我说什么了? 费佳吐槽我强势我还可以理解,但是我在这个世界谨小慎微的,我哪里强势了? 出版社的人:你自己看看樱花妹子们,你再说你强不强势? 再退一步,头铁刚不过,你不会退而求其次吗?改变不了日本,你换个赛道飙车呗。此地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以生存环境优劣与生命安全保障为首要前提,离开日本去任何一个国家,不过可以嘛。 当然,太宰治和她不一样,人家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,她就可以无所谓了。甚至,她落户于哪一个国家(那三个国家除外),其实也是无所谓的。 反正都不是她的祖国,不是吗? 想到这里,谢皎笑了一下,就像是想通了一样,整个人都通透许多,身上抗拒着世界与他人的疏离感也深了几分,“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,人各有志,我也不好批判你的想法是否正确。总之,你开心就好。” 嗯,这样我看哪一个小日子还会说我强势? 至于自己,也不必把自己逼得过于急迫,人生不过百年,开心就好。 想到这里,谢皎笑盈盈的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太宰:“太宰,你知道哪家的宠物店卖的猫种类最多吗?我想去买一只猫。” “你想买什么猫?” “西伯利亚森林猫。”谢皎不假思索:“我从小到大只养过这一种猫,其他品种的猫没养过。” 小时候,是邻居家的叔叔阿姨送她了一只西伯利亚森林猫,后来,这只被取名叫麻球的西森猫拐了一只漂亮的白色小母猫翠花(谢皎:这名字不是我取的!),让老麻家多了六个新生宝宝。 后来,她毕业之后,她大三的时候谈的男朋友,也就是费佳,送她一只他从俄罗斯带给她的涅瓦色西森猫,他们俩讨论了好久,最后靠猜拳,给这只猫儿子取名叫谢苗,因为这个俄语名字音译成汉语,听起来像是和她一样的谢姓。 “这个品种的猫不太常见。”俄罗斯的猫,和俄罗斯那块土地上的人一样风格彪悍,又喜冷怕热:“除了东京,应该没有什么宠物店会有卖这种猫的。” 谢皎微微颔首:“那我上网查查吧。” 第二天。 “你都不需要上班去吗?”看着神出鬼没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太宰,谢皎背着小背包,一脸黑人问号。 不是,你们黑手党都跟影视剧里面的霸道总裁一样,一天到晚闲得很吗?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