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你家厨房找点蜂蜜给你兑水喝嗷。” 男人嘴上碎碎念,但也不敢把她扔在沙发上就走,只好坐在一旁等她醒来。 “逸…你怎么在这儿?” “你还好意思说,酒鬼!我放心你一个人醉酒在家?来,把水喝了。” 景斓乖乖喝水,但却久久沉默。 “行了,你应该没事了吧,那我走了。” “诶!逸!” “咋了?” “我可以不可以问你…你知道最近褚瑨在做什么吗?就是工作上的,做什么项目之类的。” “不知道,我们又不是一个行业,工作上的事很少交流。” 景斓的头渐渐垂了下去,又沉默了。 “我真不知道,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吗?我帮你问问。” 见男人立刻掏出了手机,女孩连忙阻止,她怕万一真如褚瑨所说,连累任垣逸就不好了。 “没…他就是太忙了,我好奇,问问,你别告诉他。” “他那个人就那样嘛,也是,都有你了,还忙得不回家,也该生气,不过你们还是应该好好沟通。” “逸,你说…你说既然他现在这么忙,我趁这个时间去留学怎么样?” “挺好的,我记得你说过嘛,还想学音乐,趁年轻,去念书,去实现梦想都挺好的。” “嗯,谢谢你。” 任垣逸颔首,欲转身离开。 “景斓,不要让我再接酒醉的你回家了,你告诉褚瑨,如果再有下一次,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。” 最后景斓还是答应去留学了,因为现在的她不希望再陷在某种泥潭里,至少留学是一个新的开始,她不用再纠结是否要整容,不用担心哪天常思祁再给她一个“惊喜”,也不用再盼着褚瑨回家。总之,至少能完成她未尽的梦想。 只是景斓想去的美国终究没有去成,因为褚瑨担心林潼会反咬他。最后定了德国,她最喜欢门德尔松。褚瑨跟机构、跟林潼反复沟通后,将时间定在了十一月中,也就是景斓生日后的一个星期。若非不得已,他怎会舍得送景斓走,自然能尽量多留一天是一天。 当然,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准备。 十一月也不是很远,不过褚瑨出门又回家两三次的光景。景斓这才突然明白,别一个人守在家里当怨妇也挺好的,褚瑨是真心实意为她考虑过。心中的不快渐渐散去,只剩下对褚瑨的不舍。 “人准备好了吗?”褚瑨冷冷地问。 邓丰喝了口酒,没回答。 “我问人呢!” “别激动啊褚哥,人呢,准备是准备了,但是吧…” “但是什么?我又没有说过这件事一点差错都不能有!” “是是是,这不是为了您这一点差错不能有,所以找了美美的亲戚嘛,但是吧,这毕竟不是个小事儿,您说现在这个网络多发达,那没有的事儿都能造谣,这真有事儿了…人家一辈子可就…” “邓丰你别忘了,美美大出血的时候是谁给你开的门!” 听到褚瑨的威胁,邓丰反而抬起头来与他对视。 “褚哥,我们没有您那样的少爷命,我们横竖贱命一条,有机会了,自然得卖个高价。” 男人紧紧捏着拳头又慢慢松开。 “他们要多少?” 邓丰比了个“1”。 褚瑨狠狠喝了口酒,点了头。 “那那边呢?” “那边也有点抱怨,不过没这边厉害。” 褚瑨心里清楚地很,那边就不可能有抱怨,不过是邓丰趁机给自己捞油水罢了,估摸着给了他一个满意的数,千叮万嘱后咬着牙走出了仓库。 不怪囡囡不喜欢他做这些事,他现在也厌恶极了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