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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(H)


顶入腿间,分开了她的两条腿,不许她并拢,指尖开始动作,揉弄、挑逗。

    卫载搂紧了许见悠,强烈地快感冲上大脑,强势地撞散了一切,睡意又或许理智。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。不过一声,在安静的卧室里荡开,而后被一只手捂住了后续。

    许见悠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,另一只手却未停,搅弄得卫载泫然欲泣,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防线,堤坝摇摇欲坠,却无处释放,眉头紧锁,鼻腔里发出难以忍耐的哼鸣,更多地却都被抑在口中,那只手挡住了出口,令快感只能在体内反复回荡。欢愉到了极点并生了痛苦。

    许见悠魅惑的声音落在耳边:“阿载,忍一忍……爸妈睡在隔壁……别出声……”

    卫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哪里,而这认知仿佛成了最后的机关,轻轻一拨,汹涌的潮便好似找到了缺口,摧枯拉朽奔涌而下。卫载咬紧了牙,攥紧了许见悠的手腕,力气大得好似要折断那节纤细的骨头。身体绷得极紧,奔涌释放的快感让她的头脑空了一瞬。不过是一瞬,她的眼眸重新聚焦,落到了许见悠同样沾染了欲望的脸上。她的眼睛亮得惊人,带着调侃的笑意,带着久违的炽烈,那里面是她沉沉的思念和眷恋。

    许见悠松开了捂住嘴的手,感受着卫载剧烈的呼吸起伏,垂下头轻蹭她的脸颊,轻柔的吻触上了额间细密的汗水,舐去了眼角溢出的泪。卫载喘息着伸出手环住她的脖颈,主动地吻上她。

    指尖再往深处滑下去,被温润的泉眼彻底包容。卫载顿了顿,攀附得更紧,唇舌交缠,带出些微的水声,与另一处的潺潺流水之声和到了一起。泉水涌动,体内的潮彷如永不停歇,一遍一遍地翻起浪,再拍下来,每一次潮涌都叫欢愉涌遍躯体的每个枝节。卫载耐不住地皱紧了眉头,在无穷无尽的欢愉里还要分出几分理智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,但这理智早已破碎不堪,声音压在喉咙里,每一次涌动里都要被撞出些许,又克制着吞回去。

    许见悠时时刻刻关注着她,欲望蒸腾起疯狂,晕染了她的眼眸,她的理智同样摇摇欲坠,想弄得她失神,想叫她出声,想听见她娇媚破碎的喘,想看见她更多隐忍克制的模样。她虔诚地低头亲吻卫载的锁骨,轻轻地用牙齿去咬,些微地弄疼了卫载,卫载吃疼地闷哼了一声,她又松开齿关,再度换成温柔的吻。吻越是温柔似水,下面的进攻就越是激烈,卫载仰起头,将纤长的颈彻底袒露,许见悠随即舍了锁骨,将吻落到颈间。那是极敏感的地方,卫载承受着猛烈的进攻,另一边却被温柔地抚慰,两厢冲击之下,她几乎要压不住呻吟。

    仅存的些微理智支使着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,掌根牢牢地嵌进齿间,留下一排半深不浅的齿印,声音被压制住了,可不知为何,喘息却越发重了。一声一声的气息,从胸腔到气管到鼻翼,一声一声清清楚楚地诉说着渴望。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。

    这样的卫载像一株看起来脆弱却又坚韧的花草,纤细的茎叶仿佛一掐就断,可实际上细长的花茎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攀折的手,却又怎么也扯不断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卫载快要到达极限了,她呜咽着沁出泪来。

    许见悠知道,她清楚地知道卫载每一个反应的意义,她拉开卫载咬在齿间的手,在卫载发出声音之前吻上去,舌尖探进去寻找另一处柔软,这个吻强势地汲取着口中的一切,也替代卫载的手堵住了声音。

    卫载仰头应和着她的吻,抬手抱住了她,手一点点在背后收紧,紧紧地缠着许见悠,好似这样用力的攀附能助她承受更多。

    疾风骤雨从不管大地是否能够承受,它只放纵地兜头浇下,让所有人低头臣服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先是身体的紧绷,再是破碎的呻吟,潮水奔涌而下,冲刷着整副躯体,灵魂好似出了窍,被巨大的满足包裹。紧绷的松弛下来,呻吟转为大口大口的喘息,尾调一阵一阵地流窜,每一次都带起不受控制的颤。

    许见悠搂她在怀里,吻柔下来,一下一下怜惜又珍视地轻啄,从唇角,到下颚,到喉头,到锁骨,到胸膛。卫载缓过劲来,睁开眼看向许见悠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的许见悠正将吻落到胸脯,间隙里抬起头,正与卫载对上眼神。

    卫载看见了她含泪又含笑的一双眼。眼眸的主人回以她坚定与虔诚,垂下头,将吻印上心脏。

    她低下头颅,向她的君王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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