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刻,海边风大,一阵风像海浪似地拍打过来,蜡烛微弱的烛光闪了下,意外灭了。 “……” 流子立刻爬起来调解气氛:“我操,我就说,围紧点,海边风大,你俩离那么远干什么——再灭一次你直接把蜡烛吃了吧。” 不过谁也没把这个小意外放在心上。 虞寻只在切蛋糕的时候犹豫了下。 云词:“怎么。” 虞寻问他:“你做的?” “……”云词看了眼那个蛋糕,“很明显吗。” 他尝试了几次,最后这次也不能算成功,看起来和店里卖的蛋糕还是有很明显差距。 “怎么办,”虞寻说,“不太想切了。” 吃完蛋糕之后,剩下的活动就是等日出。 但一群人待在一块儿,也不觉得无聊。 刘声带了吉他过来,在边上练琴。 罗四方他们带了卡牌,剩下的人聚在一块儿玩卡牌游戏。 在各类“游戏”面前,曾经同为敌对阵营的两拨人也很快忘了曾经的恩怨,投入到游戏角色里。 流子拿着牌,抖着脚:“我是富商,我他妈手里有一张破产卡,能让你们其中一个人一夜破产,你们谁都别得罪我。” 李言捏着牌:“你了不起?我有复活卡,谁跟我?” 云词跟着他们玩了一把,实在很没游戏体验——主要是虞寻在边上一直在给他塞卡,缺什么给他塞什么。 比起玩游戏,这人好像觉得往他手里塞东西更有意思一点。 玩第二把之前,云词站起身,借口说:“有点困,我先睡会儿。” 他进帐篷之后,虞寻也站了起来。 有人问:“虞哥,你也困?” 虞寻借口找得很敷衍:“手断了,拿不动牌。” “……” 然后那人眼睁睁看着虞寻往云词呆的那个帐篷去了。 流子又往自己兄弟脑门上敲了一下,疯狂极限找补:“看什么看,他们去帐篷里打架,你也要去?” “……” 帐篷里。 云词刚坐下没几分钟,帐篷拉链被人从外面拉开。 虞寻从外面挤了进来——也没顾上帐篷拉链没拉,直接去抱他。 里面空间本来就小,虞寻个子又高,挤进来两个人之后几乎没有其他的剩余空间了。 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。 云词在他耳边,在这个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说:“生日快乐。” 虞寻像某种大型动物一样挂在他身上,他垂着头,碎发蹭在云词耳侧,很痒。 他没有回应什么。 只是吻了下去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