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其他人也有点懵:“送虞寻了?” “对啊,怎么就送他了?” 很快,李言又镇定下来,他告诉大家:“这很正常,太正常了。这能叫送吗。” 他斩钉截铁告诉其他人:“——这是他对虞寻赤、裸、裸的羞、辱。” “……” 流子在边上咬着后槽牙,心说跟他想的一样,这就是羞辱。 流子暗暗留意虞寻的反应,只要他兄弟皱一下眉,他现在立刻就带人冲上去。 然而没有。 他那位心理素质强悍的兄弟,接过鱼后,低垂着眼,看不清神色。 虞寻掌心触到一片冰凉。 小摆件在灯光的照射下,折射出不断变化的绚烂的光。 他无法控制地去想某个不太可能的猜测。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。 …… 这句话,明明当初可以很轻松说出口。 但在关键时刻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。 “再打一把,”等要走的时候,流子却不干了,“刚才那把不算,姓云那小子先打了好几个,他抢跑,不算数。” 李言:“什么叫抢跑,本来就是我们先,哪来的抢跑,是你们自己慢了。” 彭意远他们试图劝架,然而劝不住。 于是李言和流子两个人吵着吵着,各自扫了十五块钱,去决战了。 大部队一下分散开了。 云词和虞寻两个人脱离大部队接着往前走,很快混在人群里,和其他人拉开了距离。 前面有个卖饮料的摊位,云词给完东西之后觉得身上一直在不断升温,想冷静一下,停下来问:“有冰的吗。” “有,”老板说,“啥都有,来一杯?” 虞寻问:“喝冰的,不怕冷?” 云词:“我身体好。” “……” “哦,身体好,”虞寻说,“是谁流感躺在床上爬不起来。” 这种说话方式太熟悉了。 云词习惯性反击说:“某人高烧的时候也没好到哪儿去。” 回击完,云词却感觉身上的温度又往上窜了一点——这两次生病,都是他和虞寻在寝室生活中距离得很近的时刻。 正好老板一杯饮料做完了,隔着玻璃窗户递过来。 云词接过,不再继续说话。 饮料里加了很多冰块,酸甜口,但还有股说不上来的味儿。 云词喝了近半杯,身上的温度非但没往下降,反而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。 …… 什么饮料会越喝越热。 他后知后觉去看杯身上贴着的标签,发现标签上很不明显的写着一行小字:含酒精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