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衫落在脚背上时,唐锦小腿轻轻往后退了一下。 宋佛海吻着她的肩膀,眸色渐深,视线停留在她颈侧和胸口。 一夜过去后,她身上的痕迹不减,颜色反而变得越发深重。 她皮肤一向娇嫩,宋佛海也不忍用力,隔着淡紫色的肚兜,张口轻轻含住她胸前半抹柔软。 唐锦脸颊一刹那通红,手指抓着他的肩膀,低头看着他卸下一身端庄,如此亲昵地咬住自己。 夏季穿着本就轻薄,淡紫色的肚兜很快便被濡湿。 唐锦悄悄将眼睛移开,看着装着一卷卷经文的书袋,书袋系绳下挂着竹牌,上面写着很小的文字。 她拒绝不了宋先生。 或许说,与这样的男人共赴巫山,没有多少女子能拒绝。 他来自杏花烟雨的江南,身上有种江南男子特有的温和与儒雅,长相也更精致貌美。 此来都府,想必他并不会停留太久,做一对露水鸳鸯也可以聊以慰藉她内心的彷徨。 男女之欲,无关情爱。 她心中是这般想的。 身上只剩肚兜和衬裙时,她垂眸看着身前的宋佛海,掌心按在墙面,看着他慢慢将她单薄的衬裙扯下。 身下再无遮挡,她不自在地将腿合拢。 …… 宋佛海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,只将外袍脱下丢在一边,他也在观察她的神情。 怕她露出惧色。 他记得的,唐锦在房事上其实不太耐痛,可是她向来隐忍不说。 她骨架本身就小,眼下不过刚刚及笄,还没有彻底长开。 若是他被欲望冲昏头,将自己内心野兽放出栅栏,今日便可能是最后一次。 他还得忍。 忍到何时,不知。 但内心算着,应是要她对他怜惜,等她主动开口要时,他才能一点点蚕食她的底线。 他做事一向成竹在胸,对万事万物都喜欢把控在手中。 如今将琢磨对手心防底线的法子用在她身上,虽然有些卑鄙,但是却让他有更大成算。 …… 宋佛海并未去触碰她身下,再度将她压在墙角亲吻起来。 闷热的午后,经阁外的高树上夏虫声声聒噪,经阁内两人心跳怦怦,躁动不止。 他撬开了她的唇,掌心来回抚摸着她纤细的颈子,一手托着她的腰背,对她似乎永远也吻不够。 舌尖抵在一起时,宋佛海睁开双眼,看着她阖着眼睫毛颤抖,乖巧的模样与记忆里如出一辙。 她的额间沁出汗,身上有种甜甜的香味儿,掌下皮肉微凉。 他轻轻扯开她脖颈上的系带,左手在她腰后扯动,淡紫色的肚兜便随之落下。 …… 唐锦身前衣物滑落,刚想低头就被他贴着唇角,一只手勾起她的右腿缓缓抬起。 宋佛海的手在她腿弯摩挲了一会儿,慢慢揉着她的小腿,抚摸着她的脚踝,将她脚上的鞋袜除掉。 葱白可爱的脚趾踩在衣服上时,不由微微蜷缩。 他放下她一条细腿,改而将另一只腿扶起。 唐锦怕摔着,双手圈住他的脖颈,仰着头承受他激烈的吻。 敏感的大腿内侧贴到温度有些高的皮肉时,她还有些迷糊,低头才发现她的腿被按在了他劲瘦的腰侧。 他穿了一条白色的帛裤,宽松的裤子被顶起一座小帐篷。 那东西的轮廓若隐若现,但即便如此,看着也非常恐怖。 她内心惊惶,总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,看着好像与裴忱那驴似的物件儿也不遑多让。 这世上的男人,难道那处都长得如此宏伟吗? 唐锦贴在墙上,心中惊疑不定,迟迟难收回视线。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