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兵力,相差有限,他守我攻,太过吃亏,且待我再思良策。” 当日回营,召来马灵:“兄弟,你且辛苦走一遭远路,去告知杜壆、李俊、张觉等兄弟让他们严加提防,万万不可让女真攻破长城。” 马灵领命,取出风火轮,飞一般去了。 不足两日,已至蓟州,张顺在此坐镇,得知消息,连忙来接。 原来李俊打下檀州后,便派人领兵充作运粮,诈了黄崖关在手,随后他照蓟州旧例,依样画葫芦,在檀州挑拨汉儿同契丹矛盾,大肆杀戮,一时间李无敌之名,威震檀蓟。 两月功夫,两州十余县,被他收拾的铁桶也似,菊花军旗下,招募十万汉儿,尤其是一批汉人大姓,瓜分契丹人财产,得了许多好处,因此争相投效。 若是不知真相的,见李俊如今声势,当真要视为一条潜龙,便连曹操顺口替他取的“闹海神龙”绰号,如今都被人篡改了,两州百姓口顺,人人都唤一声“闹海龙王”! 李俊理顺了地盘,亲自引军上了长城,每日修缮城墙、枕戈待旦。 马灵听罢,便将曹操吩咐、如今局势一一相告,随即吃喝一番,径直便去寻张觉。 张顺也自不敢怠慢,当即出城,前往黄崖关告知李俊。 李俊思量一回,同张顺商量道:“贤弟,我方才细细寻思,武大哥若一时打不下那寰州,局势其实不妙,一旦金人叩关,他便是腹背受敌,武大哥以国士待我等,岂肯不为他分忧?” 张顺听了喜道:“莫非哥哥有什么妙计?” 李俊哂道:“我能有什么妙计?只是自家胡乱寻思,兄弟你看,金兵既要来犯,燕山、阴山连绵一气,便是天然屏障,长城延山铺陈,若非生翼,谁能得过?因此他若要来,无外乎便是这里几处——” 他展开舆图,指着道:“杀虎口、居庸关——哥哥如今改名为武胜关,我这黄崖关,东面的榆关。” “按照马灵说法,如今杜壆、朱仝守杀虎口,金兵若是主攻此处,对哥哥影响最大;再便是居庸关,贤弟,你我关起门说句自家话,鲍旭、曹正、项充、李衮,这几个兄弟并无帅才,且此关勾连山前山后,一旦有失,真个不堪设想。” 李俊说到此处,又指榆关道:“张觉此人,虽然是地头蛇,按你说法,哥哥也对他颇为看重,然而他只得李应、杜兴相帮,总是势单。况且此人毕竟新降,我岂能信着他?万一有失,岂不坏我哥哥大事?” 老曹此前收服张觉,特意留了李应相助,李俊得知后,干脆将杜兴也派了去,让他依旧配合李应行事。 李俊和张顺交情深厚,说话也自无所忌讳,只管吐露心声。 把那三个关隘一一评价了,李俊脸上现出傲色:“兄弟,我的意思你可明白?若是金兵全力来攻我黄崖关,方最见稳妥!愚兄不才,有你等兄弟相助,后面檀州蓟州,如臂使指,若他来打,一则为哥哥分忧,二则籍此地利,挫他十余年攻无不克之威风,使世人知我‘混江龙’!” 张顺苦笑道:“哥哥,你如今乃是‘闹海神龙’李无敌,何来什么‘混江龙’。” 李俊大笑道:“兄弟,你如何这般憨?武大哥意思,做坏事杀人无算的,乃是李无敌,但做好事,力挫金兵的,当然是我李俊!” 张顺也不同他掰扯,摇头笑道:“哥哥,你说的虽好,但是究竟攻向何处,毕竟不是我等做主,按我所想,金兵多半要打杀虎口,最为直截了当。” 李俊把他一指:“这话说的再妙不过!若让他自家做主,多半便要去打杀虎口,所以此事不能由他做主。” 他挺胸昂首,目光睥睨的看向北方:“金国这个主,我便替他们做了!” 张顺大奇:“做怪了,金人的主,何时轮到你来做?” 李俊傲然一笑,说出一番话来。 有分教:弱宋残辽战汴梁,强金震怒斗曹郎。黄崖关上西风吼,头戴菊花闹海王。 lt;div style=quot;text-align:center;quot;gt; lt;scriptgt;read_xia();lt;/scriptgt;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