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信,教的次数多了,蒋文骏自己也学会不少。 笑死。他怎么可能找蒋文骏教他? 蒋文骏现在等着看他笑话。 周日休假。 徐昭璃不打算早起,却被微信电话吵醒。 “怎么?” “姐,我到你家楼下了。” 段岑溪那头背景是绿丛丛的树叶,外面光强,他皮肤被照得很白。他向阳站,阳光刺眼,他眯着眼睛看镜头。 “有钥匙吗?” “有。” “那你自己开门,进来小声点,我在睡觉。冰箱里有速冻饺子,所有遥控器都在客厅桌上。”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。 段岑溪进了门放好行李,四处走动把屋子大概浏览了一遍,站到阳台吹风。 室内装潢没变,东西摆设位置也没怎么变,这种温馨而熟悉的安全感,让他焦虑的神经得到舒缓。 进入初三,父母怕他跟不上学业,送他住校。 舍友很卷,晚上台灯开到凌晨,寝室又不让挂床帘,他眼睛每晚都经受着斜上角的白炽灯灼射,不仅睡不好,还被搞得压力巨大。 好像他不也学到凌晨就会落榜一样。 好吧。他现在成绩是不大理想,他对父母讲出这点。 在母亲与徐昭璃父母协商后,同意他走读和徐昭璃同住,而且她初中成绩超好,正好她那离学校挺近。 更重要的是,他们两家小时候还订过娃娃亲,他妈眼含深意地冲他笑,然后低声说,妈知道你那点心思,把握机会哈。 他脸涨红,被他妈过分开明的价值观震撼,但又不得不正视内心的狂喜。 虽然两家关系真的很好,但她妈妈还是给他装了一麻袋食材,让他和行李箱一块带去,并多次嘱咐他要勤快些,别让她讨厌。 拖着两堆累赘,跑这么远,累死了。 段岑溪撑懒腰,没脊椎似的躺倒沙发,手心发热,自然地插进皮沙发缝物理降温,凉凉的,舒服惬意。 摸到一个硬物。抽出。 什么东西? 靠!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。 避孕套?? 不对,他干嘛脸红。 下意识想塞回去,不行,他现在心情既愤怒又复杂。这是证据,等会得好好问问她。 揣进兜里。兜直发烫。 从前从没接触过这个,只在小电影里见过几次,而且就国内大环境,是不可能摆明了宣传避孕套的。 她竟然还实践了?? 大概中午时分。 她穿着睡衣出了卧房,客厅没看到他。走了几步,看到他在餐桌上写作业。 她倒了两杯温开水,放到桌上,站一旁看他写。 他十几秒才写一个字,她有些奇怪,那他这卷子什么时候能写完? 他放下笔,抬头,一脸尴尬:“姐,你别在这看着我写。” 啊。原来是不好意思。 越大还越腼腆了。 她了然,点头表示理解,进厨房热菜。 吃过午饭后,段岑溪主动提出洗碗,她乐得清闲,到客厅榨果汁。 草莓汁甜得正好,她心情不错,让他把不会的题都拿出来她教。 他一脸痛苦地在她的指点下做物理题,她讲得通俗易懂,一个下午,他就把电、光、力的题型搞懂不少。 给他安置好房间后,大概下午四点,她说她去午睡。 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