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是去找一个最好的雕刻匠人,用最好的木料雕刻一个人头。 等到返回房间、关上了房间门后,才是在心念一动之间将贵妃的两截身体,就此地给释放了出来。 之所以如此,他是准备将贵妃好好地整理一下、缝上。 毕竟贵妃这妹子臭美惯了,就算这一种时候也必须漂漂亮亮的才行;这样一种事情,他也不方便和愿意假他人之手。 可在很快之后,胡彪就发现以自己的针线手艺,还是不献丑为好。 只能是再度打开门后,唤过了另外的一个护卫,在嘴里细细地安排起来。 等到那亲卫一脸郑重地领命,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胡彪又在身后大声地叮嘱了一句:“好好与人家说,不能强求。 只要答应能过来,不管要多少钱财都是无妨;如果不愿意来的话,那也罢了……” …… 林吴氏是个中年寡妇,但是泗水城的华裔们只要说起她,基本上都会竖起一个大拇指来。 为甚?十七年之前,他们一家五口因为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,只能是从闽省的泉州老家,到了泗水城这里求活。 可正如后世的那句名言一样: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专找苦命人。 穷尽了家当,才是换来五张船票的一家人刚下船,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就是得了急病;苦熬了数日后,就留下一个媳妇和两男一女三个孩子撒手去了。 其中最大的儿子,当时也只有四岁出头,最小的一个女儿,还在襁褓之中。 林吴氏也不过二十二三,面目娟秀,还是有着不少的华裔男人上门说亲,愿意娶了这个寡妇。 只是担心嫁过去后,三个孩子会受了委屈。 林吴氏居然婉拒了所有人,靠着家传的一手闽绣手艺,辛苦地将两男一女三个孩子拉扯大了不说。 每一个都是读了好些年的书,如今老大都在大阴念什么法律了。 因此,说起这个刺绣手艺泗水城最好的女子,一众华人心中很是佩服。 若是换在了大青,说不定就有着好事的乡老,会去衙门帮忙申请着,为林吴氏修建一座‘贞节牌坊’了。 这一晚,她在睡下了好一会后,却是听到了有人在外面敲门。 一个激灵间惊醒后,她先是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在手,才是嘴里大喝喊出了一句: “什么人?再乱敲门,我可是要大声喊人了。” 没办法!不管外人如何敬佩,但是她们一家孤儿寡母生活的艰辛,根本就是不足为外人道,自然也是处处防备。 好在外面,很快之后就有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: “林家嫂子,我是居委会的蒋敏啊,有个玄戈营的军爷,有些事情可能要用得上你的手艺,不如进来再说。” 听到了这样一句后,林吴氏立刻放下了所有的担心。 连忙手脚麻利地穿衣、点灯后,将蒋敏这个街道办的主任,还有一个穿着短袖军装的汉子迎进了大门。 只是在随后,听说是让她去缝合一具身体后,林吴氏却是极度为难起来。 哪怕说到后面,那一个军爷已经将价钱,提高到了白银两千两,这样一个她好些年都没有办法赚到的份上。 一方面,她天生就是怕这些事情,一想到要缝合身体的场面,心中就有些发麻。 另一方面,她平日都是给一些大户人家,刺绣一些衣服和被面这些;若是缝了身体后,搞不好要被大户人家m.MMcZ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