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种事,男子不得进来探望,全都焦急地等在门外。陆夫人悄咪抹眼泪,陆均一直背着手痛心疾首地摇头,说要是他坚持带我一起走就好了。实属不幸,还是发生在他们府上,真是女子的人间惨剧,但也无可奈何。 已经派了人去请隽婆,我那时已经舒舒服服地在桶里泡着了。浴桶旁的屏风后突然有一个晃动的人影,我吓了一跳,等看清是覃翡玉,心才落下来。他躲在这里,想必是之前牙错就通知他了,他提前偷跑进来,潜藏在这儿。 他站在木桶边,低下头看我,我仰起头看到他,脱口而出,“他没有碰我。” 不对,“也不是没有碰我,但是,”他作出假装侵犯我的样子,“是我太丑了吗?” 我想不通。他说,“是尹辗下的令,他想敷衍其事。” “为什么?”我仰着头这么看他,脖子都酸痛了。 “他表的诚心不够,尹辗让他这么做,以表诚心。”他弯腰屈膝,离我很近,“他必须这样做,但你太丑了,他认为这是尹辗想让他受辱,就做了点假。” “面具又救了我一次。”我很高兴,就说面具有用,我爹没骗我。 他嘴唇突然落在我唇上,又亲,我说我一刚遭凌辱的人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儿。 他说隽婆还有半个时辰到来给你检查身体,我们得抓紧时间。 我问:“什么?” 他说:“在你身体里留下点证据。” 他娘的混蛋。隽婆来之后我才知道她做什么妇科检查,我躺在床上分开腿,抱着枕头盖住脸,直想捂死覃翡玉。让我坐实这名声对我有什么好,以后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。 他留证据那是毫不含糊,不像平常那么温柔,我难受得紧,他不准我擦,就这么滴滴答答淌下,顺着腿心流到床褥上。隽婆看到想必也不用多问,不会再说什么。 也不知道覃翡玉怎么跟隽婆说的,隽婆出来说我没受侵犯,所有人松了一口气。 但是,覃翡玉说,她会跟尹辗说“实话”的。 - 此后的几天,陆均让我歇着,什么也没让我做。所有人都表现得很痛心的模样,但又会执着我的手替我庆幸,“还好女儿身还在,大姑娘最重要的就是清白。” 尹辗的用意,我好像隐隐约约猜出几分。晏谙是从覃翡玉那里放出来的,他想回原来的阵营已回不去,索性弃明投暗,找上尹辗。这时候向尹辗投诚,必然可疑。尹辗觉得,覃翡玉应该不会牺牲我来做局。晏谙不知道那么多,他伤我也就伤我,如果不是他实在讨厌我,就不会作假;如果不是我向牙错摇头,牙错就会进来杀人。 覃翡玉得知他侵犯我的事,不惜一切代价取他的命,晏谙始料未及,在他看来我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个丑女。追杀他的人包围他至斜山岭边,他才求饶改口,说他没碰我。但是来不及了,覃翡玉说人证确凿,他必须死。 覃翡玉是要对他下毒手,却被尹辗的人所救,尹辗说,留他一条命。 尹辗问他:“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 “是大人您的手下,您派人传的话,”他跪在地上急切地想证明自己,额头磕出一道血印,“你不信,可以去我房间里找找,有您的亲笔信……”突然反应过来,“我知道了!是有人陷害我!有人陷害我!他想借刀杀人……大人,我真没碰她,我嫌她长得丑……“ “还敢狡辩!”覃翡玉给了他一耳光,扇倒在地。 他立马爬起来,“大人您放过我,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,不是我的错,我是被奸人所害!” 覃翡玉看了那封信,淡然道:“不是您的字,大人。” “隐生,要不这次,就免了死罪吧。”晏谙跪着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腿,尹辗看了他一眼,“颐殊那边,你多安抚一些,以后要是入宫,这些事都会被掩盖的。” 覃翡玉语气冷漠地回,“是。” - 覃隐 尹辗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试探晏谙。 我拿着刀刃站在地室,晏谙在我面前瑟瑟发抖。他说了很多话,我有点听不进去,因为我的手也在抖,抖得不成样子。 我把他的皮从脸上剥了m.mmcZX.cOM